林飛看向段逸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蘇小月怎麼會昏迷不醒?」
段逸風臉有懼色說道:「我派去抓蘇小月的人,用倒了藥水的手帕,從後捂住她的嘴巴,讓她昏迷過去。」
看到林飛臉色冷了幾分,段逸風連忙又解釋似的加了一句:「藥水只是致人昏迷,不會對蘇小月有性命危險,只需要四五個小時就可以醒來。」
林飛說道:「你是想讓蘇小月,在你這裏睡幾個小時,然後用她來威脅我,讓你在決戰中打贏我,再把她安然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覺,卻又達到可以報復我的目的,對不對?」
這個時候,段逸風也沒有什麼好隱瞞,點點頭:「沒錯,這就是我原來計劃。」
不過很可惜,他這個計劃,全被林飛破壞了。
嗖。
林飛出手如電,點中段逸風頸上一個穴道。
段逸風一下子動彈不得。
林飛隨即走到床前,取出銀針,運行真氣,輕輕刺在蘇小月身上數處穴道上。
不一會兒,床上蘇小月發出一聲嚶嚀。
只見蘇小月慢慢打開眼睛。
林飛收起銀針,向蘇小月微笑着問道:「你醒了?」
蘇小月打開眼睛,視線漸漸恢復清晰,當她看到林飛的臉時,她還有些不敢相信。
「林飛……」
林飛向她點點頭,說道:「你沒有事吧?」
蘇小月搖搖頭。
林飛將她扶坐起來,看到這是一個地下室,還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段逸風。
蘇小月不由蹙起眉尖,向林飛疑惑問道:「林飛,這裏是哪裏?為什麼他也在這裏?」
林飛說道:「這裏是段家別墅的一個地下室,你是被他派人抓來這裏。」
然後,林飛將段逸風讓人用下了藥水手帕,捂暈蘇小月事情,跟蘇小月說了一遍。
蘇小月臉上現出氣憤之色,說道:「我想起來,早晨我在一個公園裏跑步,忽然一個人從後衝上來,用手帕捂住我的嘴巴,我聞到刺鼻藥水味道,然後便昏倒過去。
原來是他派人做的,真是下三濫。」
林飛點點頭:「沒錯,就是下三濫,他抓了你,是想在和我決戰時,以此來威脅我。」
蘇小月不由擔心看向林飛,問道:「那林飛,你和他決戰是不是輸了?」
想到是自己連累了林飛,蘇小月一臉愧色。
「沒有,我贏了。」然而,林飛卻向她現出了一個笑容。
蘇小月不由一怔,接而反應過來,臉上現出喜色:「贏了?!」
林飛向她點點頭:「贏了。」
蘇小月一下子從床上下來,難以抑制心中喜悅,一下子抱住了林飛,高興說道:「林飛,祝賀你贏了段逸風這個惡人!」
段逸風看着蘇小月對林飛又是抱,又是夸,還不忘罵一句自己是惡人,段逸風心裏感覺就好像吃了蒼蠅一樣,簡直就不是滋味。
更讓段逸風抓狂的,是蘇小月和林飛當着他的臉,這樣抱在一起,這更是一噸狗糧的傷害。
「我們出去吧!」林飛向蘇小月說道。
「嗯嗯。」蘇小月點頭。
林飛隨即解開段逸風的穴道,押着他往外走。
林飛,蘇小月,段逸風走出別墅。
別墅外面,十分寂靜,但是空地上,草地上,可以看到數十名西服墨鏡的保鏢,氣息冷然肅立着。
這些保鏢手中有電棒,鋼管,刀具,閃着光芒,隱隱有股殺氣逼人而來。
站在這些氣息冷然保鏢前面,是一個五旬左右男人。
一身絲綢的黑色唐裝,兩鬢頭髮花白,目光深沉如淵,神情冷然,戴着玉扳指的手上,夾着一根雪茄。
他將雪茄放在嘴裏,吸了一口,然後張口噴出一團濃濃白煙,煙氣瀰漫中,他那張面孔顯得陰沉莫測。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闖進段家,打傷保鏢,挾持我的兒子。」煙霧中,這個男人目光,銳利的盯着林飛,一字一句說道。
林飛看着這個穿着黑色綢緞唐裝的老者,他已經知道這個人,就是段家老爺段天龍,段逸風的父親。
就是當年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