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京城風雲暗涌。
武家一場激戰剛剛結束,空氣中還瀰漫着濃濃血腥味。
大院中橫七豎八躺着被擊斃的鄧家劉家高手的屍體,鄧方鎮和劉雲震身負重傷,只帶着幾個高手逃走了。
別墅前,站着三個身披斗篷身影,他們身上斗篷顏色各不相同,一黑一紅一青,三個身穿斗篷的人,都蒙着面巾。
其中,黑色斗篷者正是武英候。
「少主,梁兄,今夜如果不是你們助我,我武英候恐已經死在鄧方鎮和劉雲震這兩個老傢伙手上。」武英候看向紅色斗篷和青色斗篷兩人說道。
武英候雙手一抱,向這兩人躬身作謝。
「武長老,你是隱殺的長老,你的事情,本少主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青色斗篷者目光深沉,從說話聲音可以聽出他是一個中年人。
「隱殺少主說的沒錯,鄧家,陳家,劉家三家,本來就是我們最大敵人,武長老用假的龍涎丹,致使陳武岳中毒性命垂危,就是為我們除掉敵人,嘿嘿。」紅色斗篷者,目光尖銳,發出陰險蒼老的笑聲。
「如今鄧方鎮,劉雲震,陳武岳都元氣大傷,身負重傷,回天乏力,我們正好趁機將他們徹底消滅,將陳鄧劉三家徹底吞併。」青色斗篷的少主說道。
然而,紅色斗篷的老者,卻開口說道:「隱殺少主,雖然鄧方鎮,劉雲震,陳武岳身負重傷,元氣大傷,但是這三家根基尚在,想要徹底吞併這三家,恐怕一時之間做不到。」
「我同意梁兄說的,陳家有龍刺,鄧家和劉家也分別有自己的高手組織,想要徹底滅掉三家,吞併他們絕非易事。」武英候也看向少主勸道。
「那好,我們就一步一步吞併陳鄧劉三家。」隱殺少主看向武英候和紅色斗篷老者說道。
「隱殺少主,我已經派出我梁家暗影高手加緊尋找林正女弟子,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我先告辭了。」紅色斗篷老者說完這話,隨即飛身而起,就如一隻疾飛而去的蝙蝠,消失在黑夜裏。
武英候向隱殺少主雙手一抱說道;「少主,我也會讓手下的人,加緊搜查林正的女弟子。」
「嗯,武長老,有林正女弟子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我。」隱殺少主看着林飛說道。
「是,少主。」
隱殺少主身上青色披風飛揚而起,接而如穿雲之箭飛入黑夜不見。
在紅色斗篷老者和隱殺少主飛離武家別墅不久,從別墅里走出一人,正是武雲賜。
「父親,如你所料,鄧方鎮拿了你的龍涎丹給陳武岳服用,以致中毒性命垂危,帶人殺上門來想要解藥。」武雲賜對父親一臉佩服,說道:「而父親又將陳武岳中毒,告訴少主和梁老爺子,讓他們出手幫助我們,重傷了鄧方鎮和劉雲震,這樣就替我們除掉大敵。」
「父親真是神機妙算,算無遺漏。」
武英候說道:「如今陳武岳性命垂危,鄧方鎮,劉雲震重傷,接下來我們該去陳家,以解藥逼迫他們交出林正的女弟子,這可是我們得到武聖心經唯一機會。」
「父親說的是。」
……
京城梁家別墅莊園。
一道身影飛落在莊園大院裏,周圍巡邏的梁家高手,齊聲喝道:「誰?」
當他們看到大院裏紅色斗篷的老者,立刻恭敬叫道:「主人,您回來了。」
紅色斗篷老者嗯了一聲,走進了別墅。
紅色斗篷老者走進客廳,只見沙發上坐着一個神色嚴肅的中年人,還有一個頭髮染着藍發的青年。
「爸。」
「爺爺,你回來了。」
藍發青年正是梁旭,而中年人則是梁旭的父親梁騰。
紅色斗篷老者將頭上斗篷掀去,露出滿頭灰白頭髮,接而解下蒙面巾,頓時一張充滿歲月滄桑皺紋的臉龐露了出來,老者眼睛就如鷹眼一樣,有着攝人心魄的鋒芒。
老者正是梁家老爺子梁雲虎。
梁雲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梁騰立刻為父親斟了一杯茶:「父親,喝口茶,武家事情怎麼樣了?」
梁雲虎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茗,向兒子說道:「武英候除了請我去幫他,還請了你妹夫隱殺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