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
一處樹木茂盛荒山腳下。
一輛轎車停下,車門打開,武田真君從車上,將穴道被封的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扔在山腳的荒草中,說道:「你們兩個好好享受這裏大自然風光。」
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怒目圓睜,張口大罵,不過啞穴被封,他們根本發不出聲音。
武田真君並不理會這兩人,向開車的司機說道:「我們回去。」
武田真君坐上車,隨着車子發動離開了。
就在武田真君所乘的車子離開沒有多久,忽然一陣風,吹過荒山樹木,簌簌聲中,許多落葉飄落在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的衣衫之上。
就在這時,兩人看到一個黑衣蒙面人,隨着樹上落葉,徐徐飄落下來。
寬大黑衣飛揚,就如一隻飛天蝙蝠從天而降。
蒙面黑衣人降落在富士石松兩人面前。
富士石松兩人看見這蒙面黑衣人,除了一雙目光冷冽如劍,攝人心魄的眼睛,暴露在外,口鼻全部為黑布遮蔽。
從黑衣人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深沉似海,冰冷氣息,令人為之窒息。
黑衣人手上握着一把同樣黑色武士刀。
這個黑衣人給人感覺,就如地獄幽靈,氣息詭異,令人不安。
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都感到有些不安,這個蒙面黑衣人,給他們一種危險氣息。
而他們身上穴道被封,別說逃走,就是喊叫都不能,如果這黑衣人想對他們不利,他們可以說毫無還手之力。
「你是誰?」富士石鬆緊張看着黑衣人問道。
蒙面黑衣人聲音沙啞陰沉:「我是來送你們上西天的人!」
聽到這話,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頓時一驚,富士石松連忙說道:「先生,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們?」
「還有我父親是東洋第一武聖富士奈川,你如果殺了我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難道你想得罪我父親富士奈川?」
這個時候,為了保命,富士石松將自己父親東洋第一武聖富士奈川也搬了出來。
然而,蒙面黑衣人聽了富士石松的話,非但不懼,反而冷笑起來:「嘿嘿,你知道我最討厭是什麼嗎?就是有人拿富士奈川來嚇唬我!因為我這次就是衝着你義父富士奈川來的。」
話聲一落,蒙面黑衣人瞬間拔刀出鞘,刀光如電,殺氣驟現。
唰。
刀光過處,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應刀而倒。
隨着刀光入鞘,令人窒息殺氣也隨之消失。
倒在地上的富士石松和松本二田,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似乎驚駭到了極點。
頸上現出一抹血線,鮮血噴涌而出,兩人已經氣絕身亡。
蒙面黑衣人將兩具屍體提起,飛身而起,寬大黑袍飛揚,就如飛天蝙蝠,一陣風過樹葉簌簌飛落,蒙面黑衣人身影消失在樹林裏。
郊外荒山寂寂,一如往常平靜,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夕陽西落,京都湖面,被金色夕陽染得流金溢彩,異樣美麗。
湖上小島,激戰半天的清河一劍和小泉東流,不分勝負,已經暫停比試。
榕樹上,清河一劍和小泉東流,手上各自握着一支軟劍,在夕陽下蕩漾縷縷劍光。
清河一劍和小泉東流身上衣裳,都有被劍劃破地方,但兩人實力似乎相當,兩人並沒有受傷見血地方。
「小泉東流,夕陽就要落下了,今天沒有分出勝負,明天我們繼續。」清河一劍將軟件,收進腰間的皮帶之中。
小泉東流臉上還是那樣冷冰冰,說道:「好,那我們明天再比。」
說完,小泉東流也將手中軟劍,收入腰帶。
接而,兩人就如飛鷹一般,從小島的榕樹飛向湖畔。
湖畔圍觀的人,人山人海,已經造成了周圍嚴重交通堵塞,畢竟是東洋國兩大武學天才比試,自然是許多人都想一睹為快。
清河一劍和小泉東流,自然不敢飛落在人滿為患的湖畔,而是直接從他們頭頂上方飛了過去,留給這些看熱鬧的人兩個瀟灑背影。
這自然引來觀眾陣陣驚呼。
清河一流和小泉東流飛離湖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