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岳抬起頭和林飛目光對在了一起,他的劍眉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林飛輕咳一聲說道:「我在這裏打工。【】」
秦雲岳和謝文博這才發現林飛身上穿着白大褂。
「看來你的後台不小,大學沒有畢業,就混進大醫院當了醫生,但願不會有病人死在你的手上。」秦雲岳話里不無譏諷,說完這句話便從林飛身旁走了過去。
謝文博卻沒有立刻跟着離開,而是挑釁堵在林飛面前,唇角勾起一個冷然笑弧:「看來我真是沒有說錯,你果然是縮頭烏龜,竟然躲在了這醫院裏,最好離開秦子墨遠遠的,不然我謝文博一定會讓你難看。」
說完,謝文博這才從林飛身旁走過,追秦雲岳而去。
林飛看着謝文博離去身影,神情十分之冷,渾身更是散發出來一股冷冽氣息。
他就是謝文博!
打傷侮辱飛人隊許偉等人,還宣揚要和自己打球一決勝負的那個殺神!
剛才謝文博在林飛面前耀武揚威時候,林飛差點就要出手。
不過想到這裏是醫院,走廊上也有病人和醫生護士來來往往,他還是忍了下來。
李可上前來向林飛問道:「林飛,這兩個是什麼人?他們看起來好像對你充滿敵意?」
林飛說道:「他們和我同是花都大學的學生,前面那個叫秦雲岳,是秦子墨的哥哥,他們和我有些過節。」
「什麼,前面那個是秦子墨的哥哥?」李可一臉憤憤不平說道:「你給秦子墨治病,他不但不感謝你,還對你充滿敵意,這人也太惡劣了吧?」
林飛卻在想着,剛才自己好像聽到秦雲岳責備謝文博不該對什麼人動手,而謝文博回答的話里,隱約好像有許偉的名字。
這讓林飛有種不好預感。
李可的話,讓林飛回過神來,臉上十分平靜說道:「他感不感謝我那是他的事情,而我給秦子墨治療,只是做我醫生該做事情。」
說完,林飛便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回到辦公室,林飛正要讓李可出去喊號,開始讓病人進來看病,不料手機卻響了起來。
林飛拿出手機,是李慶打來的。
林飛接通電話:「喂,李慶找我什麼事?」
「飛哥,銀行卡拿到了吧?」電話里李慶問道。
林飛說道:「李可已經給我,你還沒有告訴我卡的密碼。」
「飛哥,密碼就是你身份證號碼後面六個數字。」李慶在電話里嘿嘿笑着說道。
林飛嘴角肌r扯了扯,這密碼取的也太隨便了,不過自己讓李慶去存錢時候,也沒有特別要求李慶,也不能怪他。
林飛說道:「李慶,沒有什麼事就掛了,我還要給病人看病。」
「先別掛,飛哥,我打給你電話,確實有事,你飛人隊的許偉出事了。」李慶在電話里說道。
林飛不由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什麼?許偉怎麼出事了?」
「本來今天是不上課的,可是許偉和其他飛人隊球員,因為想到你回學校後,一定會和皇冠隊比一場,所以周六日,許偉也和其他球員到學校練球備戰。」李慶說了起來。
林飛說道:「李慶,長話短說,說重點。」
「呃……好吧!千言萬語歸為一句:許偉被謝文博打了。」李慶答道。
「謝文博為什麼打許偉?」林飛問道。
李慶說道:「因為謝文博也帶人來學校打球,遇見許偉等人,自然是對許偉等人冷嘲熱諷,還說你是縮頭烏龜等等,許偉自然無法忍受,然後就和謝文博爭吵起來,最後謝文博把他打了。」
林飛眼中閃起絲絲鋒芒,果然,剛才在走廊上謝文博和秦雲岳說的,就是打了許偉的事情。
「李慶,這事秦雲岳有沒有參與?」林飛問道。
「聽許偉說秦雲岳沒有在場。」李慶說道。
「那現在許偉傷得怎樣?去醫院了沒有?」
「臉上有些紅腫,已經到了第四醫院,在普通外科診室,剛剛上了藥,飛哥今天不是也在第四醫院上班嗎?」
「嗯,我是在第四醫院,你待會帶許偉過來,我現在給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