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砰!砰!砰!……
虛氏部族營地的演武場上,兩個身影正在相互環繞,片刻之間便會相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聲的激烈碰撞。
在空地的外圍,則圍着一大圈的人,聚精會神地看着場中激戰的兩人,大部分人都是站着,只有少數人坐在椅子上,坐在正中間的乃是葉晨這個新鮮出爐的太上供奉。
在他兩邊則是虛夜山和虛夜月父女側坐相陪。
如今隨着大長老虛雲鶴一系的倒台,虛夜山父女已經是虛氏部族最尊貴的人了,由他們來相陪最合適不過。況且虛夜山讓女兒隨他一起陪同葉晨也是有他的小心思的。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抱葉晨的大腿,那當然是抱得越緊越好,比如他的女兒成為夜帝大人的屋裏人……
夜帝大人既然能救他女兒的性命,並且能應她女兒之邀來虛氏部族,幫虛氏部族這麼大的忙,甚至把他這個都已經跨過鬼門關的人重新拉回來,沒準真對女兒有幾分興趣也說不定。
畢竟他女兒可是虛氏部族中有名的美人。
當然,在摸不清夜帝心思的情況下虛夜山也沒有表現得太露骨,以免適得其反,只是多給自己的女兒創造一些陪同侍候的機會,成自然最好,不成夜帝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來怪罪他。
經過幾天來的清理和整頓,虛氏部族已經徹底穩定下來。
只不過經過這一場內亂,虛氏部的元氣也損傷不小,虛雲鶴在虛氏部族也經營了這麼多年也不是白費的。最直觀的表現就是許多虛氏部的高層都折損在了這場內亂之中,位置空缺了出來。
像虛雲鶴的大長老之位,虛阿虎的族長親衛頭領之位,虛雲豹的三長老兼狩獵隊隊長之位等等。
畢竟虛雲鶴原本能夠與虛夜山這個族長相抗衡,在部族中的勢力自然小不了,在原本虛氏部族高層的職位中,起碼有三成是被虛雲鶴這一派所佔據的。
虛雲鶴這一倒,他這一派隨之煙消雲散。他手下的黨羽或者牽連被誅,或者向虛夜月父女屈膝投降求饒,他這一派所佔據的高位便也隨之都空了出來。
那些被誅的人自不必說,就算那些投降求饒的,罪大惡極的一樣被誅殺,就算罪惡小些被饒恕性命的,虛夜月父女二人就也不會容許他們繼續留在原任之上了。
空出這麼多位置,自然需要填補人手。
因此虛夜山便在徵詢過葉晨的意見之後下令舉辦了這麼一場比武大會,同場競技選拔人才,一來是為了填補部族高層的位置空缺,二來也能趁機收攏人心,儘快穩定部族內亂之後動盪的局面。
就在這時,負責守衛營地門戶的防衛頭領匆匆而來,趕到虛夜山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稟告了幾句。
「你說的都是真的?」
虛夜山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
「族長,千真萬確。」
聽那手下這麼一說,虛夜山再也坐不住了,霍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過身來對葉晨低聲說道:「夜帝大人,有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葉晨點點圖:「去吧。」
「好,那我先去了。」
虛夜山向葉晨歉意地點點頭,然後不忘叮囑了女兒一聲,便急匆匆離開了。
「拓拔部那邊又生出了什麼變故嗎?」
葉晨看着虛夜山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他的靈覺何等敏銳,早已將那個虛氏族人向虛夜山匯報的話聽在耳中,知道是虛氏部族派去查探拓拔部族情報的探子趕回來了,有緊急情況回稟。
不過他並不在意。
或許拓拔部族在虛氏部族的眼中是了不得的大敵,但在葉晨的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根本用不着費心關注。沒惹到他還好,如果惹到他了,那隨手碾死就是了。
時間不大,虛夜山就回來了,只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底深處還隱隱藏着一絲的驚慌。
「父親,怎麼了?出什麼事啦?」
連虛夜月都瞧出不對來。
虛夜山卻並沒有回答女兒的話,而是有些忐忑地看向葉晨:「夜帝大人,出了點意外狀況,去請的其他幾個守護部族首領恐怕暫時不會來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