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和尹芳華仔細回想,他們之前去過路邊攤,也去過賭石行。
若是路邊被人順手牽羊,那怕是找回來的幾率極小。
只是街上雖然魚龍混雜,但他和芳華姐也不是吃素的,一般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他們身上把東西偷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即便尹芳華失察,但葉晨就在她的身邊,即便葉晨並沒有防備,但想要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起碼在街道上時碰到的那些路人和攤主,最高的也不過元嬰境界而已,沒感覺誰是他看不透的,有這樣的能耐。
若是賭石行,那麼,葉晨眼中精芒一閃:
莫非是那個女子?白日還幫助兩人入城,雖說可能性並不大,但是在賭石行是唯一與芳華姐有過近距離接觸的人,記得當時兩人是擦身而過的。
而且那個女子讓葉晨多少有點看不透的意思,不得不懷疑。
既然法寶丟了,那就只好在此停留幾天,一邊買一個法寶,一邊尋找冷月天霜刀,畢竟冷月天霜刀對於芳華姐極為重要,切不能讓芳華姐傷了心。
「芳華姐,你別着急,冷月天霜刀的事我定會給你找回!」
葉晨肯定的說道,畢竟身為魔君,有很多的小法術,尋物追蹤,不在話下。
說罷,便將天魔分身放了出來。
天魔分身本就是魔頭,很多術法用的是得心應手,只聽天魔分身嘴裏低沉的念道,「血法追影,萬里無極!」
雙手掐出了一道法印,然後在指尖擠出來一滴血,浮於房間只之中,手印一滯,血液便是化成了一個小人,沒有五官,通體紅色,看起來極為恐怖。
「芳華姐,你滴一滴血餵給小人」葉晨說道。
雖說小人看起來有些噁心,好似撥了皮的縮小的人一般,但是為了尋回冷月天霜刀,芳華姐也只能咬了咬牙,將手指割破,放入小人嘴裏一滴血。
小人吃了血好似興奮起來,手腳舞動,便朝着芳華姐儲物袋丟失的地方走去。
「走。」葉晨招呼一聲便帶着芳華姐便緊隨其上,而天魔分身化作一道黑光重新飛入葉晨的身體之中。
小人七扭八拐的闖過小巷,走到了賭石行門前便躲在門前的大柱子後面,以防他人看見。
待葉晨到來,輕輕對着血色小人一點,便「噗」的一下變成了一團血水,漸漸滲入地下,消失不見。
「果真是這裏。」
看到賭石行,葉晨心裏大概有了答案,白日所見的那名女子,定是偷了冷月天霜刀的人,不論怎樣,離得最近,嫌疑也就更重一些。
雖然心中還有疑惑,但是還需要當面對質一番,方能穩妥。
葉晨略是改變一下面容,便一個人走了進去,叫芳華姐在門外等候,以免打草驚蛇。
而葉晨也沒多耽擱,不多時就出來了。
「怎麼樣,找到那個賊沒有?」芳華姐急切的問道。
「我問了賭石行的女婢,來賭石行的獨行女子寥寥幾人,只記得將那個女子送出了們,往南面去了,卻是不知道去向。」
葉晨皺着眉說道。
那個女子的手段十分高超,天魔分身也無法準確算出最後冷月天霜刀流落誰家,這事變得有些棘手。
「你說的那字,是白日進城那個麼,我記得賭石行與她擦身而過,可並不太像缺錢的人啊?」
芳華姐也有些迷惑起來。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她以為是個女子,就做不出這偷雞摸狗的事了。」葉晨冷笑一聲。
「你是有什麼線索了麼,阿晨?」
芳華姐聽此應是有了眉目,不然葉晨不可能這樣說道。
「我問過女婢了,那個女子單獨來過很多次賭石行,但是一塊原石都沒有切過,要說是來看熱鬧,恐怕不會這麼湊巧。」葉晨如是說道。
實在這女子行徑可疑。
若是此女本就家中富有,來賭石行這種地方情有可原,但是來了好幾次,既不找人,也不賭石,只是平白無故的走一趟可就說不過去了。
芳華姐儲物袋裏東西也不多,值錢的物件沒有幾個,若是說最貴重的,只怕是冷月天霜刀了。
手段如此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