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外,一片騷動,巨漢以及妖獸們正在紛紛議論着剛剛過去的那口混沌幽光池,對於黑白子這個傢伙,更是心有餘悸。
他們的的臉寫滿了不同的情緒,或驚異,或害怕,或不解……但更多的,是惶恐。
他們所恐懼害怕的,是看到自己的同伴,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最後連遺骸都找不到,歸於無盡的黑暗,消失不見。
黑白子的動作依舊持續着,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口吟唱着古老的字。
他伸手指向另一頭妖獸的手臂。
「咔咔咔!」
只見那頭妖獸的手臂,隨即開始扭曲、變形,口發出陣陣悽厲的慘叫。
黑白子加快了口的吟唱,雙手之間閃現出一道玄光。
須臾,那道玄光,化成了一口殘破的刀閃爍着逼人的寒光。
一道殘影略過。
刀刃沒入那頭妖獸的體內,那名妖獸帶着疑惑和不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不過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已然有兩頭妖獸,死於非命。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不理解,黑白子為什麼要殺人。
可是,黑白子的屠殺並沒有停止下來,還在繼續。
頓時,宮殿之外佈滿了濃郁的血腥味道,一頭頭妖獸不斷倒地,死前的表情無驚恐,樣子更是猙獰恐怖。
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黑白子的吟唱化為烏有,他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手的殘刀沾滿了鮮血,仿佛早已分不清武器,仿佛殺戮是唯一能夠滿足自己的東西。
剩餘的妖獸,有些人惶恐,有些人驚恐遁走。
可是,他們能夠遁走道哪裏去呢?
葉晨和黑鷹走出石室,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幕。
饒是他們身經百戰,殺人無數,也覺得這場毫無徵兆的屠殺,有些過分,不禁毛骨秫然。
葉晨只覺得自己的胃在不停地翻滾着,看着滿地的鮮血,聞着空氣的血腥味,臉色有些發青。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啊?」葉晨暗自嘀咕着。
黑白子舔了舔殘刀的鮮血,視線緩緩轉向葉晨,最後對着他冷酷的笑了笑。
「你」葉晨臉色突變了,不知道黑白子想做什麼。
這傢伙不可以以常理論之,根本是一個瘋子,或者說是一個殺戮的惡魔。
下一個呼吸的時間,黑白子來到了葉晨的面前,用怪的語調說道:「最後一頭妖獸,還是由你來殺吧!」
葉晨驚恐地看着黑白子,想竭盡全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儘量使自己的眼睛不去正視黑白子。
他當然不會做多遭殺戮的事情,這些妖獸,在面的時候,以自己的鮮血,為了匯聚了一口靈池,讓他鍛體,也是一種恩澤。
這個時候,黑白子想葉晨去殺死他們,葉晨還真的下不去手。
如果他們都是窮凶極惡,死有餘辜之徒,葉晨倒是不介意出來練練手,試試剛剛鍛打過的肉身力量,但是,這畢竟是另一回事兒。
「死亡只是一個開始罷了,生命即將結束。」黑白子有些無趣地搖了搖頭。
「我不是你,不會濫殺無辜!」葉晨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臉的決然。
「笑話,我濫殺無辜?!」黑白子笑了笑,真心被葉晨的話,逗樂了!
「不是濫殺無辜,又是什麼?」葉晨指了指,地尚衛乾涸的血跡。
「你要時刻記住,以血為生,在這夢魘,不是殘忍,而是為了生存。」黑白子振振有辭的歪理邪說。
話音剛落,又有一頭妖獸應聲而倒。
這也是最後一頭慘死的妖獸。
不,應該說是最後一頭尚未化成人形的妖獸。
殘存在地的血印緩緩消失不見,凝聚在黑白子周身的血霧漸漸消散,一切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地只留下了橫七豎八的妖獸屍體,令人觸目驚心。
「我想,我應該告訴你們真相。」黑白子看着葉晨。
葉晨一臉的不解,還有無盡的憤怒。
「凡是j ru我混沌幽光池之後,沒有鍛體成功者,無論是人族,還是妖獸,亦或是魔,都得死!而且是當場屠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