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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站起來,南景耀就先她一步起身拉她起來。
余晚走了兩步伸了個懶腰,「好久沒這樣笑過了,感覺像回到小時候。」
小時候他們還經常這樣鬧的,這招還是余晚先對南景耀做的,沒想到後來被南景耀學來對付自己了,時不時玩個偷襲,然後余晚每次都中招被迫求饒……滿滿的都是回憶啊。
轉眼間兩人都長大了,知道了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也沒再這樣鬧過……直到知道了婚約的事情也是如此。
他們之間仿佛什麼都變了,可是卻也什麼都沒變。
有很多屬於他們的記憶正在被挖掘,那些記憶不會變成被定格在腦海里的回憶。
南景耀走上前兩步,輕輕從背後環住她,湊近她的耳邊,開口:
「等這個項目忙完,我們去度假吧。」
聲音富有磁性,氣息惹得耳邊痒痒的。
「度暑假……?」
「是暑假。不過也可以算提前度蜜月啊。」南景耀道。
余晚嘴角一抽,「你就這麼確定我一定會嫁給你嗎?還提前度蜜月?」
「除了我誰還敢要你?」
「……南景耀你什麼意思?!」余晚不滿地道。
南景耀笑:「你是我的人,誰敢要你?」
余晚翻了個白眼,正兒八經地道:「南景耀,雖然你很有錢,但別把自己當成小說里的霸道總裁行不行……」
「難道我不是?難道我說的不對?」
呃……好吧,他以後子承父業就是霸道總裁,她和他也的確有婚約,但是……
「好吧你是總裁,但我喜歡忠犬型,不喜歡餓狼型。而且我怎麼就是你的人了?我們結婚了嗎?沒有。我們領證了嗎?沒有。你怎麼證明?」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要不然現在證明給你看?」
南景耀說着真的把她打橫抱起。
余晚一陣懵逼,掙扎着要他放她下來,「喂喂喂,我說過了我不喜歡餓狼型吧!?」
「狼怎甘心淪為犬,不好意思,你必須改變口味。」
南景耀說話間就已經把她抱到了沙發上,然後三兩下扯掉了脖間的校服領帶,一隻腿半跪在沙發上阻攔住了余晚的去路。
「臥槽,你敢?」余晚大叫。
南景耀不動聲色的拉開茶几的抽屜,裏面躺着一隻byt。
余晚臉一僵。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誰備的,好像每個抽屜里都有,感覺不用可惜。」南景耀邪性一笑。
余晚慫了,大腦飛速運轉,不停地說好話: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別這樣……那什麼,你不是還要忙公司那邊嗎?我們……早晚要領證的,早晚會結婚的,早晚會……你別急啊……那種東西過期就過期嘛。」
余晚覺得自己越說越不對勁,沒注意南景耀嘴角勾起的笑容,改口道:
「我逗你玩的我不喜歡什麼忠犬型,其實我超喜歡餓狼型啊,小奶狗一邊玩去我喜歡小狼狗好了吧……」
南景耀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小奶狗和小狼狗的梗,只是迫近她,壓倒性的將她壓在沙發前,「你說喜歡誰?」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餓狼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