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麼惡劣,她只是在為自己的膽大感到十分欣慰!余晚啊余晚,你居然都敢調戲南景耀了!
南景耀低眸,輕嗤了一聲。
余晚微微皺眉,這傢伙笑什麼?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找藉口想離開:「……既然不是的話,那我先走了。」
然而沉寂了兩秒過後,南景耀將她放在自己下巴的那隻手反握住,一個用力便調整了二人的位置把她壓在了落地窗前。
「喂喂喂,你幹什麼?」余晚尷尬地道。
「嗯?幹什麼?調戲了那麼久,也該到我了吧?」南景耀勾唇一笑。
靠之!他居然看出來她是在調戲他了?
該到他了……?
這傢伙不會又想說一些讓人臉紅的話,然後親她吧?
不行,怎麼能認慫甘願被他調戲呢?不能輸給他……
余晚繼續笑道:「南少調戲人的本領我早見識過了,所以,還是算了吧。」
「見識過了?」南景耀聽到她這話,一隻手撐着玻璃窗驟地湊近了她,眼神里多了幾分戲謔,「你確定?」
「難道不是嗎……啊!」
余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南景耀微蹲身扛起了她,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南景耀扛着她,轉身走到床邊將她扔到床。
余晚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在床鋪彈了兩下,她迅速地坐了起來,南景耀擒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看着南景耀眼底的笑容,余晚感覺自己真的是入了狼窩了。
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簡直不要更丟人了好嗎!
余晚向後挪動着,南景耀跟進一分。
敗了敗了,輸給他了還不行嗎?
余晚笑了一下,委屈地眨眨眼道:「我錯了,是我孤陋寡聞了!」
「嗯。」南景耀應着,然而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靠,她都服軟了,還想怎樣?
軟的不行,來硬的。
「南景耀!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別忘了我們是有約定的!」她叫囂着,威脅着。
南景耀勾唇,「哦……合約好像和那些情書一起撕掉了,所以……老婆,你是不是應該盡你的本分了呢?」
說着,他便將她推倒,而後翻身而。
什麼盡本分?這傢伙想幹什麼啊?!
「等、等等!你……你居然敢撕合約?!」
余晚驚了一下,趕緊開口打斷他。
撕合約是什麼鬼,難道這傢伙那次除了搜了她的桌子,還搜了她的書包?!
「嗯?你沒有說過不可以撕啊。」南景耀繼續笑道。
「你這叫毀約!」余晚氣道。
「毀約又如何?」
「你……!」余晚氣結。
她深呼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被他牽着鼻子走,要冷靜下來……
「南景耀,我們來理順一下關係。」平復了一下心情,她才正經地道:「咱們倆之間的婚約本來是假的,這件事咱倆都心知肚明,公開也好,不公開也罷……而且你也不喜歡我,所以……」
「等等,」南景耀打斷她,重複她說過的話,「而且我也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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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不成反被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