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晉斌想,衛國立是不會選擇和解了。 et
看着倒在是被麻醉劑麻暈過去的衛國立,安晉斌緊緊的握了拳頭。
如果不是想到阿霆和如初的未來,他真想一槍崩了衛國立。
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當年把他趕到了國外,讓他的家人都留在了國內,與他隔着千山萬水,隔着大洋洲。
淑貞和父母是怎麼死的,安晉斌到現在都不能忘。
一船的人,都和他們一同被沉了海。
說是沉船事故,其實是船出了問題,而是船的人有問題。
好一個衛國立,為了殺他全家,還讓一船的人陪葬。
安晉斌又將手槍從抽屜里拿出來,扣響以後蹲身抵着衛國立的腦袋。
只要他往下一扳,子彈會打穿衛國立的太陽穴,讓他當場暴斃。
他都已經做好了要扣手槍的動作。
但又猶豫了。
衛國立死了,豈不是便宜了衛成昱。
而且衛國立是時域霆的親生父親,如果他親手殺了衛國立,以後怎麼面對他的好女婿?
安晉斌不想一笑泯恩仇。
他不想這筆仇恨這麼算了。
他是真想把衛國立給一槍斃了。
但他不能。
算了。
饒他一條小命。
權當是為了女兒和女婿的未來好。
他早知道衛國立不可能會活着讓他離開,所以才準備了即時麻醉劑。
安晉斌把地的資料撿起來,收拾好了才離開。
從書房離開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拉到了另一個房間。
一看。
原來是時域霆。
「阿霆?你不是在那個小區等我嗎?」
安晉斌讓他等他兩個小時,而現在返回也不會遲到。
為什麼時域霆會在漢金宮出現?
「爸,你怎麼這麼冒險。你知不知道衛國立看到了你,是不會讓你活着離開的。」
「我知道,衛國立親口跟我說了。」
「那你還敢這麼明目張胆的離開,你知不知道漢金宮進來容易出去難,而且衛國立已經發現你了。」
「……」
「他肯定已經起了警報了,這會兒不下千個訓練有素的人應該已經把漢金宮包圍了。」
「在衛國立啟動警報前,我已經把他麻醉了。你放心,我沒有殺他。」
時域霆看着安晉斌。
安晉斌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你岳父沒有那麼魯莽。行事之前都做過充分的準備的。」
時域霆還真是刮目相看。
「能從你的部隊裏突然消失的人,可不是那麼的簡單的。」安晉斌算是在自誇。
時域霆終於笑了笑。
安晉斌又拍了拍他的肩,「我們可以回家了。」
兩個多小時後,時域霆和安晉斌回到郊區的別墅。
安如初站在別墅外的車道前,來回跺步,遙遙相望。
無論林副官怎麼勸說,她都不肯進去。
這會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她一個孕婦這麼站在夜色下,焦急如焚的等待着。
終於看到有車燈照來時,她大步迎去。
一輛出租車停在她的身前,她彎腰去看,時域霆已經推開了車門下車。
「怎麼還站在外面?」
時域霆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身。
她卻彎着腰繼續往出租車裏看,「我爸呢,我爸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安晉斌從車子的另一頭下了車,繞過車尾走過來。
還沒走到安如初的身邊,她已經小跑着前,撲了去。
「爸爸,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了,我以為我真的是做了一場夢。」
時域霆看着緊抱着岳父的脖子不鬆手的安如初,無可奈何的搖頭笑了笑。
她這是有了父親,忘了老公呀。
都說是有了老公忘了父親。
安如初倒好,把這陣失落感都加在了他的身。
別說他有多失落了。
以後這女人陪岳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