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時域霆慢慢的垂了頭,靠近她,唇瓣溫柔的流連在她臉頰。【】
「別鬧了。」她別開臉,「剛剛才做完。」
他一臉不正經的笑意。
安如初羞得紅了臉,連耳根子都是滾燙的,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像是要迎接他的親吻和溫存。
誰知道時域霆並不繼續。
而是仔仔細細、安安靜靜地打量着她。
看她紅唇蕩漾,笑容綻放,看她臉頰滾燙,目色嬌羞,真想在她嬌軟的身子裏衝刺。
但是他克制了。
醫生說過,她最近元氣不足,房事不能過多。
得靜養。
安如初慢慢的睜開眼來。
眼裏明顯失落。
好像寫着——怎麼不繼續呀?
他讀懂了她的心思。
湊近她的耳邊,壞笑道,「想要?我不給你。」
「誰想要了?」安如初又羞又惱,時域霆開懷大笑,「安如初,你終於有嬌羞的女人味了。」
「不理你了。」她把他從身上推開,牽起被子蒙頭蓋面的披在身上。
被子底下的臉是又燙又紅。
羞得沒臉見人了。
時域霆把被子掀開。
她側過身子,背對着他,避而不見。
他則是從身後擁着她,「好好養身子,等你身體好些了,你想要多少次,我都滿足你。」
到那個時候,恐怕他會要得她連連求饒呢。
安如初依然口是心非,「誰想要了?」
時域霆裂唇笑了,「剛烈的時候可以巾國不讓鬚眉,嬌羞的時候又可以神似嬌滴滴的林黛玉。安如初,你真是讓我越來越愛。」
「誰嬌滴滴了?」
安如初直接用手肘把他劈開,轉過身坐起來,手掐着時域霆的脖子。
「誰嬌滴滴了,嬌滴滴三個字怎麼寫?」
敢說她嬌滴滴?
她才不會嬌滴滴。
她生來就與這三個字,絕緣。
絕緣。
絕緣。
絕緣。
她不服氣,扼着他的脖子不鬆手。
「想謀殺親夫嗎?」
「誰叫你說我嬌滴滴?」
時域霆壞笑了一下。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要是把我謀殺了,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我的鬼魂會每天每夜纏着你,照樣讓你下不了這張床。人鬼之間的姿勢,應該更多吧?」
「做鬼了你還想風流?」安如初在他身下,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努嘴又說,「本性不改。」
時域霆俯着她小鳥依人的模樣。
那紅通通的臉蛋,仿佛可以掐出水來,簡直吹彈可破。
「安如初,你這個小妖精,我真想(操抄你一千遍,一萬遍。」
安如初的心跳。
跳得更快。
臉,也滾燙灼人。
他撫着她額頭上的碎發,輕柔的別到她的耳後。
這麼一個短暫的動作,卻惹得安如初血液里的每一個血細胞,都燃燒了起來。
身體裏的所有力氣,也被抽得乾乾淨淨。
她閉上了眼,摟住他的脖子,細聲軟語道,「我的身體沒事的,要了我吧。」
「小妖精!」
他在她的面前,如此的沒有抵抗力。
說好的不碰她。
竟然忍也忍不住。
放縱吧!
愛到深處。
就是如此的。
情難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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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情兩自已的人,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才爬起來吃晚飯。
飯飽十足後。
安如初很快又回了臥室,躺在床上休息。
雖是補充了熱量。
但是她消耗的體力,不睡個三天兩天的,是補不回來的。
一碰到那軟軟的大床和軟軟的枕頭,安如初就像是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根本起不來。
時域霆端着她的中藥走進來。
「把藥喝了再睡。」
安如
第50章 也不看是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