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你是翻譯?」
翻譯:「我就是倒霉的,被他們抓來的。【】」
安如初:「那你除了知道他們是天狼的以外,還知道什麼?」
翻譯:「我說姑娘,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等會兒你就從了他們這群亡命之徒,兩腿一張,權當是一件爽快的事好好享受,別再反抗惹事,別把我的命也搭進去了。」
安如初扯着嘴角,嘲諷的笑了笑。
「兩腿一張,權當享受?」
呵呵!
虧這個翻譯說得出口。
她瞪了這翻譯一眼,「你怎麼不讓你老母,讓你姐,讓你妹,讓你七大姑八大姨來兩腿一張的享受一次?」
她的身子只能給時域霆。
這一輩子除了時域霆以外的男人,誰也別想碰她。
剛才被砍了手掌的男人,就是個例子。
車子裏有點混亂。
外軍想把她輪了。
她呢,奮力反抗。
車廂里槍聲響起,車門車窗被打穿好幾個洞。
前面的司機因為後面的混亂,驚得把車子開得東倒西撞的,還好沒翻車。
安如初手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她也不慫,搶了外軍的槍,一槍爆了一個外軍的頭。
「翻譯,你跟他們說,不想回去交不了差,就別打我的主意。」
她邊說,邊朝外軍的皮鞋尖前開着槍。
槍槍神准。
既沒傷着對方,又讓對方嚇得p滾尿流。
那些個外軍,一個個臉色煞黑,好寫像寫着——女馬的,這娘們怎麼這麼厲害。
翻譯把她的話譯給外軍聽。
外軍的燥動慢慢安靜下來。
安如初趁勢又說,「翻譯,你告訴他們,要是再想打我主意,我就自裁。等我死了,他們也完成不了任務,到時候也是個死。」
反正她知道,在天狼的組織里,任何一個成員只要完成不了任務,都必須自己引爆體內的炸彈。
幾個外軍面面相覷,考慮和商議了一番。
眼見安如初是個難啃的骨頭,只好點頭答應。
但是他們那一雙雙黑葡萄般的眼睛,是恨毒了她。
她殺人也是沒辦法,這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嗎?
反正刀山火海,她都走過了。
這點坎坷,她還是能挺過去的。
車子顛簸了七八個小時。
幾個外軍在車廂的另一頭,輪流照顧着手被砍的男人。
被她槍殺的那個外軍的屍體,橫在車廂中間。
翻譯怕事,躲在安如初身後。
安如初瞪他一眼,「廢物,虧你還是個男人。」
「餵。」安如初直直地看着他,「你怎麼被抓來做翻譯的?」
「稀里糊塗被抓來的。」
「問你件事,老實回答。跟你接頭的人當中,有沒有一個是女的。」
「讓我來做z文翻譯的,就是一個女的。」
「你見到她人了。」
「嗯。」
「長什麼樣。」
「頭髮長長的,長得很溫婉大方,眼睛特別有英氣。也是z國人,大概二十出頭。」
是的,錯不了。
這個人肯定是管伊悅。
看來管伊悅已經和管仲秋聯繫上了。
女馬的,當初怎麼沒把管伊悅給餵鯊魚呀。
車子顛簸到半夜才到達目的地。
四處都是山,密密麻麻的森林,有點像熱帶雨林,了無人影。
安如初看見翻譯在跟他們交涉,意思好像是說,他也完成任務了,可不可以放他走了。
這群外軍答應的好好的。
翻譯也轉身走開了幾步。
但是有一個外軍,突然拿着槍朝翻譯直突突,把他突成了槍眼篩子。
太殘忍了。
這就叫卸磨殺驢。
這群人真的是亡命之徒。
安如初突然好想念時域霆,想得心口痛。
不知道這群亡命之徒會怎麼對待時域霆。
光
第96章 他已經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