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伊悅將手機漫不經心的放在化妝枱上。
又拿起唇釉對着鏡中一臉熏煙妝的自己,輕輕的塗着鮮艷的紅唇。
兩片紅唇就那樣輕輕的吧了吧,帶着十足的性感和嬌艷。
她如此泰然自若。
可旁邊娘娘腔的經濟人,卻是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哎喲喂,我的悅悅女神啊,你趕緊給衛少打個電話賠不是啊。那可是一位得罪不起的財神爺。你要是得罪了他,別說你沒通告了,就連整個公司都會垮台。」
管伊悅這才從鏡面中,輕蔑的看了經濟人一眼。
「急什麼?」
「我怎麼能不急。」
經濟人急得跺腳,眼見她就是不肯打電話向衛少賠罪,不得不自己掏了手機。
管伊悅卻將他的手機奪過來,甩在化妝枱上。
經濟人的耐心再也磨不下去了,翹着蘭花指,指着管伊悅,瞪了眼。
「姓管的,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現在已經不是第一首富的女兒了,不過是一個落魄千金。」
管伊悅扯着唇角,冷冷的笑了笑。
經濟人指着她的鼻尖。
「要不是公司挖掘了你,你還能有今天,不知道你還在哪洗碗刷盤子呢。現在我命令你,給衛少打電話向他道歉。他要如何玩弄你,你就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吞,也不許說一個不字。否則公司全力封殺你。」
管伊悅推開經濟人指着她鼻尖的手,冷冷笑了笑。
「什麼叫放長線,釣大魚,你還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陪衛少,看見沒,今天就送通告過來了。」
她是吊足了衛成昱的胃口,知道他不達目的不罷休,她偏生要讓他得不到她。
她笑了笑,又說,「這可是公司要解約,可不是我違約,以我現在的本事,我還怕簽不了公司嗎?」
經濟人大吃一驚,「你是說昨天晚上你沒陪衛少,那他為什麼要讓人送合同過來?」
管伊悅懶得跟他解釋,慢慢起了身,擰起化妝枱上的包包,轉身踩着高跟鞋優雅而漫不經心的離去。
經濟人趕緊追上去,繞守她賭住了前路。
「悅悅啊,剛才是我說話太沖了,我向你賠不是。你別走,等下的活動還需要你剪綵呢。」
「不是說,要封殺我嗎?」
「我嘴笨。」經濟人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是我錯了。」
管伊悅冷笑,「還想繼續合作嗎?」
經濟人連連點頭。
管伊悅又說,「還想繼續合作,那一切就得聽我的。衛少這條大魚,我是釣定了。你別對我指手畫腳的。」
「行。行。一切聽你的。」
管伊悅坐回化妝枱前,滿臉傲慢,「讓化妝師進來,繼續化妝吧。」
經濟人又向她賠了一番的不是,然後出去把化妝師叫進來。
助理:「悅悅簽合同了嗎?」
經濟人:「我問你,昨天晚上管伊悅沒陪衛少嗎?」
助理:「沒,她進去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經濟人:「昨天晚上怎麼不通知我?」
助理:「……」
經濟人:「也是奇了怪了,昨晚管伊悅得罪了衛少,第二天竟然還能送一個這麼大的合同來。難道衛少真的看上管伊悅了?」
助理:「悅悅也說要等着瞧,好像一切盡在她的掌心之中一樣。」
經濟人:「這管伊悅真是個人才,還好跟她簽了十年。這十年,我們非得在她身上多榨些油水。」
助理:「……」
經濟人:「聽着,衛少的事不許說漏半個字,否則你是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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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初昨夜接觸到現在的管伊悅後,不由在網上搜索了她的那部電影《色》。
這才看沒幾分鐘,就了無興趣的點了叉叉。
垃圾。
就知道脫衣服博人眼球。
難怪能迅速串紅,原來是個賣肉的。
這個管伊悅,又要開始興風作浪了,她必須得提防着她。
這時,時域霆端着一杯咖啡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欣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