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臨也對於自己的清白無比的肯定。
他發誓,他這輩子毛都還沒長齊,對於真律也僅限於「欣賞」的階段,和真律的關係也僅限在「交易」抑或說是「合作」的程度上,離真正意義上的「支配」其實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就更別提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了。
因此,旗木臨也可以理直氣壯的向整個世界宣佈,自己和真律是清白的。
但,別人不會相信啊。
尤其是卯月,旗木臨也甚至能從那冷漠的眼眸里感受到怒火。
當然,事實上他和真律什麼都沒做,他只是單純地脫掉了上衣,單純地坐在椅子上,而真律也只是單純地跪在了他的兩腿之間,進行單純的治療,絕對不是什麼胯下承歡。
旗木臨也相信,卯月也能看清這一點。
所以旗木臨也覺得問題是出在天之衣身上。
此時,真律正處於英靈的狀態,身穿天之衣,而前文說過,真律繼承英靈「愛麗絲菲爾」的能力之後,連形象都是「滿破」後的形象,簡單的來說就是遊戲中最後一張騙氪圖,再直白地解釋就是……天之衣沒了抹胸。
此時身着天之衣的真律的胸前,只搭着兩塊白布,令人垂涎欲滴的南半球調皮地暴露在外——此情此景,想讓人不誤會都比較困難。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片刻,最終,卯月打破了尷尬。
「打擾了。」卯月順手把門關上。
打擾是什麼鬼?!
旗木臨也望向真律,尷尬地問道:「你不追出去解釋一下嗎?」
「那孩子會明白的。」
「明白什麼鬼?我只想證明我們兩個是清白的啊!」旗木臨也無奈捂臉。現在卯月可是在他家修行,他可不想讓小姐姐聽到什麼不切實際的流言蜚語。
但看着眉宇間帶着疲憊的真律,旗木臨也也只好作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卯月更是真律的命根子,他不適合插手,畢竟他和真律的關係是建立在「治癒卯月」這個基礎上的,貿然干涉兩人之間的關係,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為了避免和真律上演一場尬聊,治癒完畢後,旗木臨也就匆匆離開。
本來他還想和真律談一下有關「虛榮的空中庭園」的事情,但發生了那種事情,也只好日後再說,況且建造「虛榮的空中庭園」也絕非一朝一日的事情,現在連最基礎的「斂財」這一步都還沒完成,自然是想急也急不來。
回家的路上,旗木臨也想了很多。
尤其是關於角都被自己擊敗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實力定位都是「特殊上忍」這個階段,中忍以上,上忍未滿,如果拼上所有底牌的話,出其不意地擊殺尋常的上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角都可是s級叛忍。
好吧,這些都不說,既然綱手說角都已經死了,這大抵是不會有錯的,那麼結果就是他錯過了角都爆出來的晶石、種火以及技能……
「打掃戰場是好習慣……」
旗木臨也在一陣懊悔中回到了家。
旗木由衣早就已經跟隨旗木朔茂返回了木葉,此時正端坐在後院的走廊上,而卯月正在拿着大太刀重複揮舞着,仿佛在發泄着什麼,很難想像那纖柔的胳膊是如何揮動這巨大的太刀。
「聽說你受了重傷。」由衣輕聲道。
「已經好了。」旗木臨也不以為然道。
「嗯。」由衣應了一聲。
兩人的交流總是這樣,沒什麼對話,仿佛能呆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安寧。
片刻後,旗木臨也忽然問:「由衣,我能躺在你的膝枕上嗎?」
聞言,由衣微微張了張唇,雙手下意識地握了握,似乎對旗木臨也這種前所未有的撒嬌態度有點無所適從,不過最終還是輕聲地應了一聲:「嗯。」
旗木臨也順勢躺下,腦袋枕在由衣的大腿上,感受着那溫暖而柔軟的觸感,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就仿佛已經確認了自己還活着一樣。
他從來就不是無畏的英雄,只是明白有些事情自己必須去做,所以名為旗木臨也的少年其實是比誰都要怕死,比誰都渴望安安穩穩地活下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