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旗木臨也無奈坐下,認命的準備和這群小屁孩度過幾個小時的大好人生的時候,本來就是虛掩着包廂門卻被粗暴的撞開了,兩個醉醺醺的青年在一個如狗熊般強壯的男子的率領下,鷹視狼顧的闖了進來。
不說實力如何,就這氣勢就把在座的人嚇了一大跳,不知發生何事。
旗木臨也也是微微一怔,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那個體格雄壯的男子那兇狠的目光掃視一周,忽地喝道:
「誰是犬冢利,給我站出來!」
此言一出,旗木臨也便隱隱猜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那犬冢利剛在外面裝完逼,現在就有人闖了進來,恐怕是事發了。
想到這些,旗木臨也饒有興致的喝了口茶。
他雖說還不至於對犬冢利這種小屁孩出手,但也樂意看到這煩人的傢伙吃癟。
要說犬冢一族那股子野性,旗木臨也還是挺欣賞的,年輕人嘛,就應該有這麼一股子衝勁不是麼?但是,你他娘和兔子一樣一年365天都在發情,那就非常的惹人厭了。
如無意外,旗木臨也覺得犬冢利立馬就要炸毛了。
「我就是犬冢利,你們是什麼人?」
不出意外,犬冢利猛的站了起來,臉色不善,身邊的忍犬也是渾身炸毛。犬冢一族向來野性十足,旗木臨也妨礙了他追求日向結衣,他就對旗木臨也齜牙咧嘴,現在這三個來歷不明的傢伙闖入包廂,對他而言簡直就像領地被侵犯了一般,這又豈能忍下去。
然而,宇智波雄斗卻對犬冢利視若無地,只是對身邊的同伴使了個眼色,等他走向犬冢利後,又是繼續冷聲問道:「還有個叫日向結衣的,是誰?」
這下子,旗木臨也也是懵逼了。
這劇本不對啊!
你說犬冢利得罪了你們,你們把他拉出去教訓一頓,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日向結衣一直坐在這裏,也沒得罪誰,怎麼就忽然的被牽扯進去呢?
這下子,旗木臨也就坐不住了。
他可以看着犬冢利吃癟,但卻不願意日向結衣被殃及池魚。
然而,還沒等旗木臨也說話,日向結衣便站了起來,一指門口道,「我就是日向結衣,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請離開,這裏不歡迎你們。」
日向結衣平時雖然略顯柔弱,但強硬起來的時候,絕對不會輸給男孩子,不然當初也沒法穩坐在班長一職,把一班子同學管理得服服帖帖的。
宇智波雄斗冷眼看着日向結衣,道:「犬冢利打了我們的夥伴,難道你就不該過去跟我們隊長解釋一下嗎?」
此言一出,日向結衣才算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暗暗記恨犬冢利惹事的同時,卻也明白,自己作為班長,不能對這個同學放任不管。
正當她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旗木臨也卻是忽然說道:「結衣,此事和你無關,坐下吧。」
「可是……」
而這時,宇智波雄斗的同伴已經來到犬冢利身邊。
「你們想幹嘛!再動手動腳我就不客氣了!」犬冢利怒道,毫不退縮的頂了回去。
這一下,其他觀望的同學也炸毛了。
同是一個忍村的忍者,有什麼事可以通過交流協商嘛,動手動腳就過了;因此旗木臨也的這一班同學紛紛站了起來,蓄勢待發,大有一言不和就開打的架勢,嚇得那個宇智波雄斗的同伴一時之間僵在了那裏,進退兩難,不敢輕舉妄動。
對方就算是一群小屁孩,那也是一群下忍啊,即便自己哥幾個也算是經驗豐富的忍者了,但在這種狹小的地方,根本施展不開,也就更經不起人海戰術的消耗啊!
見此,犬冢利眸中也閃過一絲竊喜;自己這邊人多勢眾,也不怕他們。
這時,宇智波雄斗卻是猛地喝道:「警務部隊辦事,難道你們還想違法嗎?!」
「警務部隊……」
宇智波雄斗一報出身份,大部分的同學就開始退縮了。
自忍界大戰結束後,宇智波一族可謂走向了權利的巔峰,時至今日,由宇智波一族實際掌控的警務部隊的常駐忍者,佔據木葉忍者的三成,可謂鼎盛至極。面對宇智波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