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旗木臨也不拿正眼看自己一眼,犬冢利的心頓時就哇涼哇涼的,認為旗木臨也這是打定主意決定見死不救了,但他卻不能輕易放棄,一咬牙,立刻便向日向結衣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現在真的已經毫無辦法了。
接觸到犬冢利求救的目光,日向結衣一時間也是搖擺不定。
她視旗木臨也為青梅竹馬,但犬冢利卻也是和他同學數年啊。
又怎能見死不救?
更何況,日向結衣也明白,雖然不知原因,但那宇智波剛明顯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日向結衣自責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
「說什麼呢,是我不成熟的想法放任了事態的惡化才對。」看着日向結衣那失落的模樣,旗木臨也的內心也是愧疚與後悔交集,在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之前,他作為一個大人,自然是有更多的法子阻止事情發生。
別的不說,只要在宇智波雄斗前來要人時抬出旗木朔茂,此事就必然會是不同的光景。
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旗木臨也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考慮,但這卻無法否認,正是因為他的放任不管,所以才讓大家置於當下這種險境之中。事實上,當宇智波雄斗被打敗的那一刻,宇智波剛的怒火就已經被徹底的引爆,在酒精的促使下,他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幹的?
事態,正如旗木臨也所預料的那般,落入了最糟糕的局面。
最起碼,在區區的級任務當中,這恐怕已是最糟糕的局面了吧?
這,本應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但看着日向結衣那自責的臉,旗木臨也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旗木臨也道:「放心好了,這事我會解決的。」
聞言,日向結衣忽地想到了什麼,「臨也君,你不能殺犬冢同學的忍犬啊!」
「嗯,我知道。」
「他是想要陷你於不義!」
「嗯,我知道。」
是的,真要殺了犬冢利的忍犬,那這名聲,就算是徹底臭了。
「他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嗯,我知道。」
是啊,宇智波剛就算再囂張,也不見得就真的敢當眾殺人。
旗木臨也望着日向結衣,輕聲道:「但我不敢賭啊。」
不敢賭啊!
不敢拿大家的性命去賭宇智波剛不敢動手。
哪怕對方會殺人的幾率只有一成,也不敢賭啊!
尤其是聞着那刺鼻的酒味。
你說膽小也好,你說怕事也罷,但性命卻只有一條,誰都沒法再來。
看着旗木臨也那柔和的笑容,日向結衣的心卻是越發的冰冷,似乎明白前者做出了怎樣的一個決定。這時,她卻是忽地想到了什麼,朝着宇智波剛激動道:「我喝酒,我喝酒行了吧?再多的酒我也喝總行了吧?!沒事的,不就是喝酒嗎?我小時候也」
宇智波剛猙獰一笑,「遲了。」
旗木臨也看了滿臉絕望的日向結衣一眼。
這妮子,就是太善良了,也太單純了。
宇智波剛根本就是存心找茬,這是喝杯酒的問題嗎?
就算之前她就答應了喝酒,宇智波剛也定能再找藉口為難。
當他們走進這櫻亭包廂之時,這事兒就已經沒法善了了!
日向結衣,終究還是個十一歲的孩子,即便是普遍早熟的忍者,也還是太天真了。
但他並不討厭!
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旗木臨也望向宇智波剛,心裏算是有了決斷。
「結衣,你身上有起爆符嗎?」旗木臨也低聲道。
日向結衣微微一怔,「沒有。」
「我有。」加藤夕子卻是忽然回道。日向結衣作為在木葉醫院任職的醫療忍者,自畢業以來,就未曾經歷過任何戰鬥,平時就不會帶什麼忍具在身,更別說今天是她的生日,更是無需帶着一些多餘的東西。
但加藤夕子卻是不同,她是需要外出執行任務的,甚至曾經落入險境,因此隨身攜帶忍具那是家常便飯,多少有點余錢之後,更是隨身攜帶着幾張起爆符,用以應急。
旗木臨也道,
第037章 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