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如墨濃厚,連星光也沒有。
這個時候,旗木臨也卻是來到了八百萬家的密道。
然後,他碰見了右京。
「……」
兩人大眼瞪小眼,持續了好一會兒。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旗木臨也率先開口;這裏是密道啊!密道啊!
「因為我想到這裏來呀。」右京理所當然的答道。
很好,很強大的理由,沒毛病。
「你知道這裏是密道嗎?可不是什麼人都允許知道的地方。」
「啊哈哈,這種事情又不重要。」右京笑道。
旗木臨也無奈一笑。
這時,右京眨巴着眼睛,反問道:「臨也君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旗木臨也神秘一笑,道:「因為要去搞事。」
右京頓時眼前一亮。
密道里,旗木臨也把為自己準備的夜行衣交給了右京,自己則戴上模仿公雞的白色面具,華麗麗地化身為地下鬥技場中享譽盛名的天才少年黑獸。
然後,兩人迅速離開了八百萬家。
圈鏡的功效,仿佛就是為此而量身訂造。
存在感大幅度下降的旗木臨也,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右京的潛行能耐也是異常的厲害,也難怪在地下鬥技場碰到那次,他連右京隱藏的具體位置都發覺不了,最終只能假意對付圓一休逼迫右京現身。
兩人直奔目的地。
後天,就是他們離開國都返回木葉的日子。
為此,旗木臨也不得不讓真律把b級挑戰提前。儘管獎勵有所下降,到那畢竟是首次的b級的任務,他很期待究竟會得到何種獎勵,這也是他非得要打完b級挑戰在離開的緣由。
除此之外,離開國都前,還有一件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關於福岡大貴的事情。
按照真律的手下的調查結果,再綜合從綱手口中得知的情報,被埋伏一事,十之八九就是福岡大貴指使的,真律也說了福岡大貴確實有個叫河野的守護上忍。
當然,也有可能是冒名頂替,但其實也沒差。
現在,作為幕後黑手的福岡大貴固然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他旗木臨也也不是以德報怨的人,何況從今以後兩人還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就說這一點,他就不可能輕易放過福岡大貴。
「臨也君,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右京好奇問。
旗木臨也冷冷道:「扒金宮!」
「啊?」右京困惑不解,問,「那是賭場吧,我去過,沒意思的。」
旗木臨也側目看了右京一眼,暗道你怎麼什麼地方都去過?但嘴上還是解釋道:「那天我們遭到的埋伏你還記得吧?那些人就是扒金宮的幕後老闆派來的。」
名義上的老闆河野被殺後,扒金宮停業三天,但前幾天扒金宮卻是又開業了。
「我們有被埋伏嗎?」右京歪頭,他記得當時是忽然起霧,旗木臨也忽然離開,忽然傳來慘叫,然後又忽然碰到受了傷的麻里小姐,除此之外,就是在濃霧裏逛了幾圈。
「……」
旗木臨也一時語塞。
不過右京也不是會在意這種問題的人,很快便再次問:「那我們這是要去幹嘛?」
「洗劫!」
……
儘管停業三天,但再次開業的扒金宮依然繁榮。
旗木臨也和右京潛伏在附近的黑暗處,看着大門人來人往。
「我們該怎麼進去?」右京問。
「看我的。」
旗木臨也笑了笑,然後便是濃霧漸起。
暗黑霧都,再啟動。
濃霧之中,頓時有驚恐的叫聲響起,就算不看,也明白其中已經亂成一團。
當然,旗木臨也不是殺人狂魔,沒打算把無辜的人也一網打盡,因此暗黑霧都附帶的「毒性」傷害被他關閉了,至於那些賭徒之間如果發生互相傷害,那就不是他能顧得來的事情了。
「走,速戰速決!」旗木臨也發號施令。
右京有點心驚膽跳,但更多的卻是興奮,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