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飽含着各式情緒的目光中,旗木臨也淡定登台。
接下系統發佈的任務,他的目光落在宇智波海斗的身上。
憤形於色,終究還是個小屁孩,頂多就是送經驗的貨色,不足為慮。
這就是旗木臨也對宇智波海斗的評價。
旗木臨也活動着因為久站而略顯僵硬的身體,淡淡問道:「宇智波同學,這事我就有點不懂了,你我之間並不存在什麼交集,但你總是針對我是幾個意思?」
宇智波海斗哼道:「這重要嗎?」
活動完的旗木臨也站直了身體,腰杆挺得筆直,仿佛一根標槍,他點頭道:「自然是重要的,我認為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只是因為我打了你弟弟這件事情,明天我可以登門道歉,不如就此握手言和可好?。」
「但如果加上你搶我女人這一條呢?」宇智波海斗面帶冷笑,「你還覺得我們能握手言和嗎?」
這裏可是開放的比武台啊,宇智波海斗根本沒有壓低聲音的打算。
此言一出,直接就是讓關注這比武台的觀眾聽到了,尤其是三木班的學生,紛紛把目光落在了宇智波美琴的身上,那種異常的目光,直接就是令宇智波美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和美琴同學的關係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連交談都僅限於寥寥數語,你就喜歡這般憑空污人清白。」旗木臨也頓時就被氣笑了,嘴角下抿,心下多少已有了怒意。他可以忍受宇智波海斗三分四次的挑釁自己,但卻絕對不能接受宇智波海斗詆毀宇智波美琴這個自己的恩人。
說他吃古不化也好,但他就是覺得,女孩兒的清譽比什麼都重要,容不得污衊!
更何況,她還是你的未婚妻啊!
你自己喜歡把綠帽子往頭上戴,也不要禍害別人啊!
旗木臨也低垂着眼帘,壓下心中慍怒,淡淡道:「老實說,我這個人向來比較笨拙,做事更喜歡直來直去,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絕不搞什麼陰謀詭計,實在是勾心鬥角見得太多,想過點清淡生活,就當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可好?」
宇智波海斗嗤笑道:「你說呢?」
旗木臨也依然低垂着眼帘,波瀾不驚,「這是交涉失敗的意思嗎?」
「我說你們還要不要打啊?想棄權的話就直說!」
見兩人還在磨蹭,隔壁的比武台甚至都已經打完一場了,三木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區區兩個屁大的小鬼,還在這裏討論什麼搶女人,這不可笑嗎?說出去都丟人現眼!尤其是旗木臨也這小鬼,沒見過這麼能裝的,要實力沒實力,要閱歷沒閱歷,還敢說勾心鬥角見多了?
怕是大放厥詞慣了!
若非看在宇智波海斗給了錢的份上,他早讓台上兩人下台了,「趕緊開始!」
宇智波海斗卻沒在意三木的話,在他眼中,三木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老師而已,對於已經畢業的他而言,三木掌握的那一點兒小得可憐的權利根本不值一提。他斜睨着旗木臨也,笑道:「聽到了沒有,怎麼還不攻過來,該不會是明白自己會輸,所以想要在比武台上多賴幾分鐘好讓上忍們好好多看你幾眼吧?」
「」
旗木臨也看着宇智波海斗,一時不知該作何種表情這傢伙怕是自我意識過剩。
「怎麼了?被我嚇壞了所以露出一臉傻樣嗎?」宇智波海斗冷笑道。
「這叫面無表情你懂嗎?」
旗木臨也現在可以確定,眼前這小屁孩肯定是自我意識過剩。
「臨也哥哥!打死這個臭不要臉的宇智波!」
一個熟悉的呼聲卻是在此刻傳來,旗木臨也扭頭看去,高喊的正是站在綱手身邊的繩樹,此刻他正踮起腳尖拼命地朝這邊招手嘿,其他年級的學生今天都放假了,繩樹這傢伙是跟着綱手來看湊熱鬧的嗎?
咻!
忽地,六道劃破空氣的呼嘯驀然傳來,旗木臨也微微側目,眼角的餘光就瞥見六枚手裏劍先後不一地朝這便射來,角度之刁鑽,速度地迅猛,顯然是有幾分功底。
在眾人看來,宇智波海斗的速度那是快極了,把握住轉瞬即逝的機會,在瞬間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