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我想靜靜。」
夏風一臉不高興,「靜靜是誰啊,我可是會吃醋的。」
然而,明知道是在逗自己,南宮月翎卻笑不出來,夏風收住了笑容,「好,我去訂酒店,然後給你打電話。」
「嗯。」
剛才南宮平說的那些話,夏風的確能夠感覺出來,其實那老頭兒內心中是糾結的。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既然他說出來了,就已經不可能對南宮月翎下手。
對於南宮月翎而言,這種事無疑來說是很難接受的,她需要一個人安靜,徹底的想通,面對現實。
夏風連續抽了兩支煙才離開,如果可能,他很想去幫這個女人承擔,只是,這不同於擋刀擋槍,他相幫也幫不了。
夏風走後,南宮月翎木納的站了很久,腦海里浮現了很多回憶,小時候父母的關愛,那些回憶是甜蜜的,不過這份甜蜜的回憶被無情的撕碎了。
但換一個角度來想,夏風說得沒有錯,每個人都有不如意的地方,生存於世,如果生活沒有起伏,那樣的人生還有意義嗎,不管是與非,既然來了,就要學會面對。
「啊!」仰望天空,南宮月翎緊握粉拳,奮力的吼了一聲,盡情的宣洩內心的苦楚。
「看來南宮小姐想開了。」突然,一個笑聲打斷了她,回頭看去,這是一個陌生男人,南宮月翎頓時警惕起來,「你是誰?」
陌生男人走近,「路人。」
路人?
南宮月翎冷笑一聲,轉身就走,她可不會相信一個陌生男人會如此無聊。
「難道南宮小姐不想知道你母親究竟去了哪兒?」
剛剛轉身走了幾步的南宮月翎驟然停下了腳步,回頭之時,臉上浮現了焦急,「你這話什麼意思?」
陌生男人需要的就是南宮月翎着急,利用她擔心母親這個弱點,笑了笑,「咱們聊聊吧。」
……
夏風訂好了酒店,隨後才給南宮月翎打了電話,到了酒店的南宮月翎開口就提出要求要喝酒,夏風也沒矯情,他讓酒店服務送來了很多酒,打開倒上了兩杯,「今晚,我陪你喝。」
「好!」
酒是一個好東西,喝醉了,好好的睡一覺,也許醒來的時候就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整個晚上,兩人足足喝了三瓶紅酒,南宮月翎醉了,夏風有着三分醉意,她哭了,他摟住她。
「阿風,吻我。」
夏風在額頭親吻了一下,他單純的摟着,沒有半點男人應該有的念想,畢竟,他不是一個只知道那方面事兒的畜生。
誰知道,南宮月翎翻身騎在他身上,將他推到,也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主動的親吻起來。
**,酒精更是一種催化劑,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晚上,南宮月翎如發了瘋一樣的索取,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兩人才沉沉的睡去……
過了一個晚上,也許南宮平會想通,這次來京城主要目的就是找南宮月翎的母親,如果南宮平真的能夠看開,他也不想做什麼,畢竟來說,他對南宮月翎有着二十年的養育之恩。
從酒店離開到南宮家途中,南宮月翎給夏風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至於哪點奇怪又說不上來。
再次到了南宮家,沒有像昨天那樣被阻攔,兩人又來到了大廳,招呼他們的是一個老者,這個人南宮月翎熟悉,算得上是南宮家的老管家。
「順伯,我爸在家嗎?」在稱呼上,南宮月翎還是沒有改變。
順伯慈祥的笑了笑,「老爺在書房在呆了一個晚上,月翎小姐,我這就去叫。」
「好的。」
「等等。」剛準備出門,夏風卻叫住了順伯,這老頭兒有異樣,他敢肯定。
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儘管順伯掩飾得很好,但沒有逃過夏風的眼睛,至於這是為什麼,暫時沒有弄明白。
「姑爺有事?」順伯笑道。
夏風鬆弛下來,「沒事,麻煩你了,順伯。」
「這是老朽應該做的,我這就去叫老爺。」順伯說道。
等順伯走後,夏風越想越不對勁,仔細回想進入南宮家,一切都透視着不對,但究竟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