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夏風要想的,但同時也是對孫洲的試探,既然這傢伙自己找上門來了,就證明有可能真正的拉攏,只要有這種可能性,再怎麼也得試試。
「夏風,你究竟想幹什麼?」沉思之後,孫洲認真的問。
六年前夏風就做了讓京城圈子震動的事,但說句實話,那時候的他還不足以真正意義上走入大家族的視線,尤其是王家,楚家以及孫家,頂多就是當做一場熱鬧。
六年之後的幾個月前,夏風重新出現在了華夏,接連的做了幾件事,在和雲天明交手的時候,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視,不過那時候的確沒有人想過齊家會因此走向覆滅。齊家作為曾經的四大上品家族之一,擁有着絕對的能量,偏偏卻被夏風給弄到了毀滅的地步。
儘管最後動手夏風並沒有真正的出力多少,齊家是被群狼撕碎的,可如果因此就小看他,那是絕對的錯誤。
拋開實力不論,僅僅是這個膽量就足夠了,試問在華夏,又有多少人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殺上齊家?
另外三大上品家族有忌憚,國家也有忌憚,因為有這種忌憚,才出現了平衡的局面。
夏風二話不說直接殺上齊家,打破了這種平衡,也許他早就算計到會有更多的人趁機撿便宜,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更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齊家垮了,照理說夏風也為戰友報仇了,算是有了一個交代,然而,現在這話,孫洲完全能感覺出來,夏風回到華夏,還有他準備做的是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盯着孫洲看了一會兒,夏風輕笑之後忽然問,「看過極盜者這不電影嗎?」
孫洲一愣,有點摸不准夏風的意圖。
「電影講訴的是一群酷愛極限運動的人,不斷的挑戰大自然,挑戰那種極限,在世人眼裏,那都是極具危險的運動,偏偏又存在一個甩不掉的因素,你知道是什麼嗎?」
孫洲示意說下去。
「那個因素就是刺激,刺激到了心理病態,當一個人心理出現了病態,會做出很多瘋狂的事,在世人眼裏都認為無法做到的事。」
到了此刻,孫洲緊皺起眉頭,「莫非你認為你自己就是電影裏的那類人?」
「是,也不是。」
「是,因為我喜歡刺激,喜歡挑戰極限,作為一個打開潛能鎖的人,不斷的衝刺極限才會變得更強。」
這一點孫洲同意,潛能鎖不易,尤其是越到後面,要想寸進非常苦難,但明知道這條路艱難,卻依然有太多的人為此趨之若鶩。
「而不是的原因,呵呵,因為我不會成為電影裏那些人那張成為悲劇,更加不是單單的為了尋找刺激。」說到這裏,夏風話鋒一轉,「作為一個七門強者,你對我們這個世界怎麼看?」
被夏風盯着,孫洲有點不自然,顯然十分疑惑夏風說的這些話,看待世界?這似乎有點偏離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不過他相信夏風說這些話肯定是有用意的。
尋思了很久,孫洲吐出幾個字,「我不知道。」
「那我來告訴你,這個世界充斥着罪惡,有錢有權有勢有背景的人永遠都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被宰割的永遠都是沒有招架之力的人。前者如果稱之為強者,後者就是弱者。隨着時間的推移,強者只會越強,而弱者越來越弱。」
「你究竟想說什麼?」
噗的一聲,夏風點上一支煙,繼續說道,「古往今來,這是一個定律,你同意嗎。」
「嗯。」
「可一旦變數出現,原本應該存在的都會被摧毀,不管有多強大,都會化為灰燼。」
孫洲瞳孔緊縮,哼了一聲,「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也太小看家族勢力了。」
這話讓夏風笑了,而孫洲卻笑不出來,「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客氣,如今,主動權算是掌握在了手裏,有了主動權就要發揮最大的作用。
他要激怒孫洲,或者說不斷的打擊,形成一個心理慣性。
「你!」
「我說過我就是那個變數嗎?齊少鋒算一個,你也算一個,甚至京城圈子那些自以為是的公子哥都是這個德行。別不服氣,我說你蠢,你自然就有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