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隱覺得這裏有着一個巨大的陰謀。
這種沒有人性的傢伙,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的。
只是一個幌子,也許讓倖存的人類就好像飛蛾撲火一樣去送死而已。
秋菊繼續講述她的悲慘遭遇。
一路上吃了藥水的黃道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夜七次都還沒有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這個可憐的女人日夜折磨,還是變相折磨,讓她苦不堪言,最終忍受不住趁黃道打獵時,偷偷地出逃了。
於是就有了剛才的對峙。
秋菊一邊講述一邊哭泣,她哭得那樣傷心,那樣悲慟,淚水像決了堤的洪水似的從眼窩裏傾瀉出來。
「嗯,說完了?」
「我真的好怕!求求你收留我。不要趕我走。還不想死,只要你們肯收留我,我做牛做馬都願意……」
秋菊好像意識到什麼,生怕我趕她走一樣,不停地哭泣着哀求道。
我對她的遭遇更多的是,覺得活該。
單純為了食物,沒有看清男人的本質,讓她一開始就成為了男人的犧牲品。
女人們則是帶着一絲絲的同情,女人們畢竟是心軟的動物,很快同情心佔了上風。
「我們暫時留你在這裏。但是如果你有什麼不好的念頭,我們會毫不猶豫地趕你的。」
女人們已經接納了這個女人,我也不怪她們。
人之常情,畢竟當初秋菊只是被威迫而已。
也幸虧她當初沒有用匕首去刺傷朝音,否則再可憐我也不會留她跟着我們。
很快大家又重新出發了,這裏被黃道發現了之後,就更加不能停留了。
我和女人們決定還是按照自己原來的路線走,一直向東邊走,如果遇到大的河流就跟着河流走。
這一路上還算是比較順利,沒有再遇到黃道,但是我的心裏也不能完全放下來。
也沒有和大型的野獸發生衝突和出現受傷的情況。
當然也遇到了不少怪物,感覺鬥不過的時候就遠遠就躲開了。
至於小一點的獵物被我用弓箭射殺了。
箭術每一天都在領悟中不斷的進步,我甚至已經大部分時候都能射野獸的要害,比如眼睛等。
這種進步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各方面的身體素質的提升,讓學習什麼東西都快了很多。
後面我採集了一些野獸的筋帶,做了幾把簡單的弓箭分給四個女人,讓她們練習射擊。
每一個跟隨我的人都應該有獨立生存的能力。
沒有誰天生就具備這些能力,這需要鍛煉出來的。
這些弓箭雖然和我用的比不了,但是射殺一般的野生動物是沒有問題的。
「太好了!以後我們也可以像天天一樣獵殺食物了。」
李美紅,林冰兒和朝音這三個女人學得特別快,秋菊就顯得慢很多。
不是說秋菊遲鈍,而是那三個女人經過紅色泉水的泡浴後,身體素質也得到了一些改善,射箭的距離也比秋菊遠。
秋菊這個女人雖然剛經歷了生死,但是骨子裏面的騷氣十足。
她知道我是這裏唯一的男人,是最大的依靠,就好像對待其他男人,時不時用美色巴結討好於我。
她的容貌比不上其他女人,但是天生就是十分的風騷,身材也不算差。
在營地里她的眉眼時時拋向我這邊,還經常在我的面前有意無意的露出三點地帶。
甚至在我教她射箭的時候,用身體不停的摩擦我身體的敏感部位。
「秋菊,你這樣子學習,進步會很慢的。到時候你會死得更快。」
這讓我哭笑不得,出於對生存的本能,習慣性地依靠男人。
這種過分的依賴男人,也讓她被其他的男人利用。
雖然我作為男人,對這些誘人的地方是有本能反應的,但是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日夜瘋狂的事情,我就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
其他女人們也覺察到了秋菊的風騷。
但是她們也好像覺得這是女人想依靠男人生存的一種討好方式,竟然假裝看不到一樣。
其實這三個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