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人們都是穿着樹葉遮擋的樹葉衣裳,所以朝音一開始不知道怎麼放胸前那高聳而富有彈性的地方。
貼得太近就會整個上身被貼身壓扁,離遠一點頂部的部位就不時從葉縫中一直在我的背部搖晃摩擦。
這個背得不舒服,而且讓她更加的麻癢難忍,滿臉含羞。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貼着我的身體,趴在我的背上,只是那一張美臉比鳳凰花還要紅。
雖然和這個男人有過一段時間的親密接觸,但是長時間這樣顛簸摩擦還是讓朝音羞臊得不行,扭着臉兒,不敢看其他人。
」這色天,心裏面肯定偷樂着。「
「可憐的朝音……」
李美紅和林冰兒看着朝音羞紅的臉蛋,不由得打趣我在佔着朝音的便宜。
如果朝音不是脫臼的手腳剛好不宜行走,她絕對不會讓我這個色狼在這麼多人面前背着的。
「咳咳……別亂說話。專心走路並且注意四周的環境。」
我連忙乾咳幾聲說道,我能感覺到朝音的心跳得就好像一頭小鹿在亂撞一樣。
那堅挺而柔軟的部位壓着我的背部,還有朝音的身下不時傳送過來不一樣的溫度,這些給我一種莫名其妙的的美妙感和無暇的遐想。
記得以前看到一個關於背女人的小故事。
從前,有一大一小兩個和尚出門化緣,起到一條河邊時,看見一個妙齡女子被水圍困着不能過河,於是大和尚毫不猶豫地將她背起過了河。
小和尚大為不解,晚上便忍不住問道:「師兄,出家人六根清淨,你背了那女人,不是犯了戒嗎?」
大和尚答道:「我背那女子一過河就放下了,可師弟你,為什麼到現在還背着她放不下來?」
其實,始終被某個觀念所束縛,而積思成疾的,在這個社會上還大有人在的。
面對這種貼身的誘惑,估計很多男人都有一種背得起,捨不得放下的想法!
朝音恢復得比預料的要快很多,但是大家還是不放心,我也樂於奉獻自己的靠背。
我和女人們從那個山谷出來之後,在這一片原始森林裏慢走了幾天,一路上野果和獵殺的動物都不少,令我感到高興的是,李美紅和林冰兒的箭術在我的指點之下進步越來越大了。
特別是林冰兒,這個大明星簡直就好像是一個天生的森林精靈一樣,進入射擊狀態的時候就會一種和大自然渾然一體的感覺。
「嗖!」的一聲。
林冰兒射出的箭支直射向前面一頭不知名的野獸。
而這頭畜生還在低頭吃掉在地上的野果子,但是天生的警惕讓它感覺到了危險,只是剛跳躍起來的時候就中箭了。
只是中箭的野獸並沒有死,反而帶着箭支受驚急奔。
「快跟上!」
我和女人們哪能讓它跑了,一路沿着血跡追了上去。
我和女人們看着一拐一拐的那一頭畜生,正準備再給它來一箭的時候。
只聽得「嗖!」的一下!
一支長矛從另外一個方面飛馳而至,直奔受傷的獵物。
這頭倒霉的畜生被長矛穿刺入身體,頓時鮮血飛濺,在地上掙扎幾下後就動不了。
有其他人?!
我和女人們看着插在野獸身上那一根用木棍做成的長矛,心頭不由得猛然大震。牛強和黃道都已經死了,難道是其他的倖存者?
會是誰呢?!
出於對着未知情況的本能防範,我和女人們都紛紛將武器準備了起來。
白人?!
很快從對面不遠處的樹木後面走出來三個白種男人,兩個穿着樹葉獸皮,另外一個是一條破爛不堪的五分褲。
只見這三個男人有着高大威猛的骨架和紅白色的皮膚,看外表是屬於歐美的人種。
他們的手中拿着長矛,也有弓箭,其中一個男人肩還扛着一頭獵殺到的小野豬。
滿臉的鬍子,粗狂的外表,無不流露出一種原始的狂野,估計在這個原始森林也生活了一段時間了。
對方看到對面的四個人,也着實怔住了。
他們也沒有想到,這裏會遇到其他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