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儘量不要碰到水,注意一下。明天早上的時候,我再他敷一次。」
安總又昏過去了,我只好叮囑一下他的女人。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如法炮製,將莫宇和寧作人進行簡單的清理手術。
這兩個男人的忍耐力明顯比安總要強很多,但是還是痛苦地呻吟出來了。
削切到最後時,冷汗就好像豆大的雨水簌簌地掉下來,流滴在地面的落葉上發出滴滴的聲音。
後來實在忍受不住了,他們的女人拿來了木根,讓她們的男人咬着。
「天天,敷藥之前為什麼要先削切掉那些腐肉?」
李美紅跟在我的身後好奇的問道,林冰兒和朝音也一直跟在我身邊。
即使再噁心再殘酷也得跟着,這個是我在治療時提出來的要求,主要的目的是讓她們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你們知道為什麼傷口會發膿嗎?」
我一邊敷藥一邊反問道,而眼前的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氣,身體上豆大的汗珠還在簌簌地掉下來。
「這個我聽說過,當我們身體受傷以後,細菌就會乘虛而入,在人體內繁殖,形成有害的物質。
這時身體就會調動血液中的衛士白細胞,去對抗致病細菌,膿液就是對抗的殘留物。對嗎?」
林冰兒眉腳輕輕一揚後,遂牽起一絲淺笑說道。
「嗯。人受傷之後,血液中的白細胞穿出血管壁,到達傷口,吞噬入侵的細菌,分解掉細菌。
白細胞把細菌消滅掉的同時,它自己不久也會死掉,白細胞與被溶解的組織共同形成這些膿液,這就是我們經常見到的傷口化膿現象。
但是如果這些膿液淤積在傷口裏面的話,也會影響傷口的癒合,甚至可能導致傷口長期不癒合的現象發生。
所以你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需要及時進行清理傷口上的潰瘍或是壞死組織,避免潰瘍壞死繼續加重。
好了,你們的傷口都已經敷上這種消炎收斂的草藥了。另外在沒有好之前最好不要進行房事。
你們兩個的身體正在患病虛弱狀態中,影響恢復不說,以後也很容易導致腎虛,……嘿嘿!你們看着辦吧!」
我的話讓他們的女人一下子臉紅了,但是很快又消散了。
而這兩個逗比則是一臉的苦瓜臉,面對着這幾個女人,要禁慾一段時間,的確不容易啊。
但是有比生命更加重要的嗎?沒有。
有比或者不舉更加痛苦的嗎?沒有!
如果身邊守着這麼多的女人,而自己則是無能之輩,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在我做完這些之後,這幾個倖存者們對我感謝了一番,然後女人們趕緊催促她們的男人進入躺下來的休息狀態。
我也帶着三個女人也回到了自己的篝火旁邊。
「色天,我怎麼看到你笑了?!」
「呵呵!我在幫他們三個男人削切腐肉痛苦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以前中了黃道的箭毒時,美紅姐幫我削切毒肉,朝音和冰兒幫我麻醉的情形,看來我是比較性福的男人。真的是終身難忘啊!」
「嗯哼!想不想再來一次,信不信我們再給你一箭……」
「哈哈,來一箭就沒有必要了!再模擬一下當時的情形,我還是非常樂意的。來,再讓我握一下美胸!」
「嗯哼!想得倒美!」
回想起當初的情況,我所承受的切肉刮骨去毒的痛苦比他們的強多了,但是還好有人體麻醉,也相對幸福一點。
「剩下的九死還魂草就先晾起來,以後也可以燒成灰進行治療。」
我看着地上的一小堆草藥說道,然後又進入了進食的時間。
「好的。以後我們跟着你,我們都變成實習護士了,一些小問題都可以自己處理了。」
「咳咳,你們要不要玩一下醫生和護士之間的遊戲?!」
我一邊大口大口地撕咬手中的肉,一邊壞壞地笑道。
對於這一種口頭上的便宜,已經到了一種隨心所欲的地步。
「玩你個鳥!快吃你的肉!永遠是這麼的色……」
「美紅姐!你這句話有語病。玩鳥是不好的,會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