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這樣還不如繼續往前走,尋找一條出路,另外也看看這個混蛋到底要做什麼?
「天天,你在發什麼呆呢?這個安總好像不行了。」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思想世界,朝音拉了一下我的手,將我拉了回來。
恍惚中我的手也本能性地抓住了這一隻柔軟的玉手。
朝音在掙扎了一下之後,發現並不能從中掙脫出來,便任由我抓住。
但是這個男人的手心竟然沁出了不少冷汗。這讓她不由得驀然愣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下這個美妞之後,發現了她心中的不安,便在她手心中用手指輕輕地畫了幾個小圈,撫平她內心的不安。
至於安總那一邊已經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情了,貝爺已經將這個失血過多的安總解開了。
然後身上拿出了一些不知道什麼的藥粉灑在安總肩膀上的一道傷口上,然後對傷口進行了縫針。
這個貝爺的身上竟然自備有縫針,這讓我略微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又明白了,貝爺一直是一個荒野求生,在探險的過程中沒有像貝爾.格里爾斯一樣又專業的攝影組和醫護組隨時準備着,一切都得依靠自己。
從貝爺身上不少的傷疤就看出來了這一點,只要不是涉及生命的傷口都是可以自己進行簡單處理的。
火越燒越大,竟然將這幾所小木屋都燃燒起來了。
為了避免引起森林火災,倖存者們將小木屋附近的植物全部都清理掉了。
一旦引起森林火災,即使沒有被大火燒到,不完全燃燒發出來的大量濃煙也夠倖存者嗆的了,很容易對身體造成的負面影響。
此時天還沒有亮,但是大家都沒有心思再去睡覺了,收拾好東西,就一直在篝火邊呆着,神色凝重地看着大火燒掉的小木屋,還有那一個突然瘋狂起來的安總。
這個胖子已經被大家捆綁起來了,此時竟然已經睡着了,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被貝爾砍傷的肩膀已經止血了,只有些少的血絲滲透了出來。
魚不同再朝安總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幾腳,以發泄這幾天來的鬱悶。但是安總就好像什麼痛感也沒有,依然沒有甦醒過來。
在他準備再痛打一頓安總的時候,莫宇將這個公子哥拉開了,而美姍這個女人則是神情複雜地看着安總和魚不同,一言不發,甚至給人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也似乎要崩潰了一般。
在這個地方經過了這麼多恐怖的事情,死了這麼多人,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有所改變的她。
在今天看來,這個詭異的地方給她的震撼遠遠多於想像中的,也超過了心理所能承受的。
「那個靜芙的女人是不是也喝了那一種詭異的藥水?感覺她的力氣也變強了一點。」
李美紅在我身邊,想起了那一個逃跑的女人,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嗯!估計是有的。那個女人自從被飛蛇咬了之後就和安總鬼混在一起了。
而安總在一段時間之前就已經受到了幽靈鳥的影響,現在這個女人的性情大變,估計也喝了一些骷髏鐮刀的藥水。但是眼睛沒有發出幽光,這個可能和喝進去的量有一點關係吧。」
我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此時心中總一種命運被別人玩弄在手的感覺。
這麼大的一個地方為什麼會出現這一種情況呢,我也說不明白。
詭異!
一切都太詭異!
「那個臭bo子衣服也沒有穿就跑了。踏馬的。老子就看看她一個人能在這個恐怖的地方生活多久……最後被看我到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
那邊的公子哥魚不同正好也想起了曾經的女伴靜芙,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語氣中充滿的憤恨。
放佛尊嚴受到了傷害的他憤恨地看了一下地上的安總,忍不住又想上去踢上一腳,但是還是強行忍住了。
「什麼東西也沒有帶,這個女人能在這個地方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不過也難說的,那個女人的神情也是不太對勁的,還襲擊了林冰兒,應該也喝了那一種藥水……」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藥水,如果只讓人變強大,沒有副作用就好了……」
「還有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