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和抓文機器作戰的防盜章, 跳定的妹子別急稍後就可見正文了! 秦鉞在易安坐過的椅子上舒服坐下, 接過侍女俸來的茶盞喝了幾口,揮手令她下去,才懶懶道:「不是說寡人是草包嗎?怎麼又成了絕非平庸之輩了?」
琴歌心情不佳, 懶得同他說話,半點反應也無。
秦鉞放下茶盞,看向林諾:「剛才話不是挺多的嗎?怎麼, 要讓寡人把他們叫回來陪你說話?」
聽出秦鉞話中的威脅之意, 琴歌抬眸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陛下沒聽說過非禮勿視, 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非禮勿動嗎?」
秦鉞輕咦一聲,道:「寡人還真沒聽過……什麼意思?」
琴歌微楞,在他的印象中, 這句話不是應該人人都耳熟能詳的嗎?但此刻他卻真的想不起這句話是聽何人說過的,索性不吭氣。
秦鉞放過他, 伸了個懶腰, 道:「看你也像個聰明人,今天做的這事兒可是蠢透了。」
琴歌垂眸不語,看着琴歌握着鐵鏈的右手因太過用力而微顫,秦鉞心情大好, 道:「行了, 別捏了, 手指頭捏斷了你也捏不斷那鏈子,當然更收不回你說的蠢話。」
自從在牢裏見的那一面以來,秦鉞雖依舊高高在上,掌控少年生死,卻第一次感覺自己佔了上風,甚是得意,再接再厲道:「今天你最少做錯了兩件事,第一,這些話不該由你來說。同樣的話,若是秋韻來說,是同病相憐,是同舟共濟,換了旁人來說,是同情憐憫,是為其不平,而這話從你琴歌嘴裏說出來,那是什麼?嘲笑?諷刺?羞辱?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話,寡人也親耳聽到了啊!你讓他日後該如何自處?」
琴歌低垂着眼,恍如未聞。
秦鉞繼續道:「第二,你這些話根本就不必說。你以為整個南楚就你琴歌一個聰明人?你能想明白的事兒,難道南楚君臣就沒有一個人懂?只怕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為何還要和親、納貢、送來質子?因為他們怕啊!他們安樂了幾十年,他們怕打仗,怕大秦,怕寡人!就算你告訴他們,大秦如今外憂內困,就算你告訴他們,他們一出兵就能打的大秦數十年不能翻身,那又如何?他們敢嗎?所以哪怕自欺欺人,哪怕飲鴆止渴,也要換得短暫的歌舞昇平……所以,你的話,別說在這裏說了無用,便是站在你們南楚的朝堂之上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琴歌默然無語,片刻後才喃喃低語道:「……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
秦鉞雙目大亮,拍掌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妙啊!這是你們南楚哪位大家新寫的文章?如此大才,寡人定要見見!」
又問:「全篇頌來聽聽,寡人便解了你的鉄鐐,如何?」
琴歌冷冷道:「不記得了。」
如此文章,但凡是讀書人,誰會不將其視為至寶,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不過秦鉞知道這少年生性倔強,他既不肯說,那麼再怎麼逼迫都無用,淡淡一笑道:「方才聽易安說,要讓你回國?你說,朕要不要答應呢?」
琴歌道:「我非秦人,亦非質子,想來就來,想去就去,與陛下何干?」
秦鉞一瞥他手腕上的鐵鏈,輕飄飄道:「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見少年一雙好看的唇又抿了起來,秦鉞又意味深長道:「你說,你家主子為了讓寡人放你回國,會怎麼來央求寡人呢?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家主子雖然看着冷清,在那床榻之上,卻……」
「閉嘴!閉嘴!」琴歌怒極,將鐵鏈扯得嘩啦作響:「無恥!下流!」
秦鉞滿意一笑:「入則無法家拂士,前面呢?」
琴歌劇烈喘息幾下,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平靜,道:「陛下以為過了今日,殿下還會在陛下面前奴顏婢膝、毫無尊嚴,任由陛下予求予取?」
秦鉞神色一變,幾乎立刻反應過來:「剛才那些話,是你故意讓寡人聽見的?」
「不錯!」琴歌道:「這些話,只有出自琴歌之口,入得陛下之耳,殿下才不會繼續用所謂的為國為民來麻痹自己,才能……在陛下面前活的更有尊嚴些……你也休想再動不動用南楚安危來要挾殿下……」
秦鉞冷笑
59.世界三 豪門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