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那種千年的古樹,桃花的味道更佳的濃郁,她一定要多弄點才行。
七王爺和南王並駕齊驅,兩邊是林蕭然和司徒潤煥。
「皇叔,你不會真的還惦記林家姑姑吧!」七王爺玲瓏性子,沒有說雲夫人,而是說林家姑姑,免得皇叔心裏難受。
「本王是不是多日未給太皇太后請安了?」南王眸子淡淡地撇了一眼侄兒,開口道。
七王爺趕緊道:「皇叔,我突然記起來了,我和林大將軍還有話說,就不陪皇叔閒聊。」
「算你小子識相,都是被母妃慣壞了。」南王抿抿薄唇。
司徒潤煥在旁邊沖林蕭然眨巴一下眼睛,誰願意陪着一個無趣的老爹騎馬,兩個人放鬆了馬匹的速度,遠遠地落到了南王的身後。
南王看到了,也裝沒看到的,有林蕭然陪着,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司徒潤煥和林蕭然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悄悄地用腿夾着馬肚子,把馬朝旁邊的輔路上拐。
司徒潤煥悄聲道:「蕭然哥哥,我們要幹嘛?」
「你想不想賽馬?自從回到京都,我這腿閒的都酸了,一天無所事事,還不如在軍中,還能馳騁沙場,殺敵。」林蕭然一臉的委屈和哀怨。
實在是京都的日子太無聊了,爺爺又看慣的嚴厲,一天到晚的要看着那些文官上朝時算計的嘴臉就夠了。
司徒潤煥道:「可是蕭然哥哥我聽說戰場很危險的,不小心就會送命。」
「送命怕什麼?男兒就應該上戰場,你父王從前不也是戰將嗎?你也是虎父無犬子,你怎麼就怕上戰場了?」林蕭然揮動馬鞭,馬朝着一條小路就飛奔過去。
這條小路的南面有一天很大的官道,也能通往寺廟,路寬跑馬正合適。
司徒潤煥點點頭,道:「我也聽老祖母說過父王從小就跟着先皇在戰場殺敵,可是……父王自己從來沒有說過。」
「你父王也是可憐。」林蕭然嘆息一聲,但很快又振作精神,「我說司徒潤煥你是不是膽小啊!不敢賽馬,你要是服輸了,我去找七王爺。」
司徒潤煥把脖子一梗,「誰說我要服輸的,你不要誣陷人。」說着話把手中的馬鞭一揚,抽打在馬屁股上,馬嘶鳴一聲,蹭的竄了出去。
「我說司徒潤煥你不仗義啊,小爺我還沒準備好,你就開始。」林蕭然在後面追了上去。
司徒潤煥在前面笑道:「這叫兵不厭詐,你還上過戰場的人,連這個都不知道。」
「好!你竟然敢嘲笑小爺,小爺要給你點厲害瞧瞧。」林蕭然說着話,揮動馬鞭,不住的抽打在馬屁股上,追上司徒潤煥。
林蕭然在後面一伸手,黑熊掏心就朝着司徒潤煥過去了,司徒潤煥也是練家子,雖然年紀比林蕭然小,但也有個武功高強的老爹,哪裏那麼容易被人抓到的。
「你竟然敢偷襲我。」他說這話腿夾馬肚子,帶離馬匹,一個回身,竟然把馬上掛的槍摘了下來,就是一個回馬槍。
林蕭然也性起,把自己掛在馬匹上的大刀抓到手上,揮手就是一個猴子撈月,弄得司徒潤煥趕緊回防。
兩個人嘻嘻哈哈,一路打打鬧鬧,就到了南邊的官道上。
「怎麼樣?開始賽跑吧!看誰先到那個千年寺廟。」林蕭然說這話把大刀放回自己的馬上。
司徒潤煥也把掛了,這才道:「誰怕誰啊!」
兩個人上了官道,剛想賽跑,突然看到前面塵土飛揚,似乎有軍隊路過。
「看着塵土飛揚的程度,起碼有一萬人,而且前面定然是騎兵。」林蕭然說這話把馬帶到一邊,納悶除了自己和父親,誰還班師回朝。
「會不會是青麟王叔嗎?」司徒潤煥在旁道。
兩個人也好奇,帶動馬匹迎着那軍隊就過去了。
突然在那隊伍里衝出了四匹馬,「閃開,閃開。」
司徒潤煥看着馬上的人,不由的詫異,「是女的。」
他這話聲音有點大,被對方的女兵聽到了,翻了一個白眼給他,他立即訕訕的住口。
「好奇怪,從來沒有聽說過咱們晉朝有女兵的。」林蕭然也是好奇,看那四個女兵五大三粗,以及馬上掛的兵刃都是斧頭、大刀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