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那一天。『→おc..我希望用我自己的雙手將你埋葬在土壤。最好的,凡塵的事已經與我無關,我也可以閉上眼睛,與你躺在一起,地老天荒。
村子上有個瘋子,一直住在小爺爺家的旁邊。從我記事起,他就是瘋瘋癲癲,一直在屋子裏面從來沒出來過。那是徐剛的阿姨家,徐剛父親去世以後基本上都是靠在他家裏吃飯生活。我偶爾去找徐剛玩的時候會路過那個瘋子的屋子,他每次都朝着窗戶外面自言自語,聽不清楚他在講什麼,但眼神里的恐懼每次都讓覺得心裏發毛。
我聽村子裏的人講,他好像是在大革命的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具體是什麼情況誰也說不上來,我也不是很想刻意去了解。要不是有一次父親喝多了跟我講起這個故事,害得我一晚上都不敢合眼,也不敢朝床下看。
楊卓和陸濤約着我一起出去玩,我就帶着他們在老街附近找了點東西玩。其實在鄉下,夏天無非就是釣魚游泳,要是去森林裏面玩,出來的時候肯定渾身都是蟲子包。可憐的是他們兩個不會游泳,而且大家身上的錢連一根魚竿都買不起,用竹竿做釣竿的竹子也不知道上哪找。
我帶着他們在附近的一個小廟裏躲了會兒太陽,兀得想起前幾天在街上河邊看見岸上有一個小土坡,就尋思着帶着他兩到那玩玩去。路程不算是遠,走個幾分鐘就到了,但是這頭頂上的大太陽實在是有些焦灼。
買了幾瓶水,聊着聊着就走到了地方。這個土坡在一棟房子的後面,我們貼着白色牆壁慢慢地朝那走着,到土坡後面的時候幾個人的身上全都是牆上蹭下來的白粉。這個突破不算大,我們走到前面之後發現在這個突破周圍有很多墳墓,有新墳也有老墳。這個土坡的前面是用青磚壘起來的一個懂,不過洞被堵上了。他們兩說這是古代的大墓,但實際上根據爺爺告訴我的,這應該是一個以前廢棄的窯洞。
我帶着楊卓和陸濤在這周圍轉了一圈,本來想用地上的木枝做一個簡單的魚竿,但是正當我發現一根大小合適的木枝時。我一回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這個名字刻在面前的石碑上,這個石碑上很髒,而且傾斜的程度很嚴重,應該是有些年頭沒人來打理了,後面的墳土也已經繼續要變平了。石碑上面沒有照片,只貼了一張黑色的紙。
上面寫着:「林敏之墓。」四個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拉着楊卓和陸濤走到了窯洞裏面坐下,我看着他兩:
「想不想聽個故事?」
陸濤眼睛瞪得老遠看着我:
「是不是恐怖故事!」
我點了點頭,楊卓看了我一眼,也點了點頭。
「這個故事跟我們村子上一個瘋子有關,我也是聽我爸講的。我講的時候你們認真聽,害怕了就告訴我,因為可能聽完了晚上會睡不着覺。」
陸濤興奮地點了點頭。
「這個故事發生在大革命時期,對於我們來說這個故事應該是比較遙遠的。但是我剛剛在那邊看見了一個墳墓,這個墳墓的主人就是我故事裏的女主角。
她的名字叫林敏,不是咱們這邊人,據說她來自咱們祖國的寶島台灣。因為思鄉之情,跑到了大陸。希望能夠在祖國復興的時刻獻上自己的綿薄之力,於是就到了咱們這裏希望能夠幫助建設。我父親也是聽村子裏的老人說的,這個女孩子不僅人很好,長得也是十分漂亮。有文化,也十分地積極。
要說我們現在這個村委能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多虧了她,咱們徐楊朱三姓可以一直和平相處到現在也都是她的功勞。當初三個姓為了爭奪這塊地盤,鬧的是雞犬不寧。是她挨家挨戶地勸,挨家挨戶地說好話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麼好的姑娘,當然有很多人眼饞,當時咱們這追求她的人那是不在少數。聽我爸說,她喜歡穿着旗袍在花園裏看書。但是那些村子裏的青年都只知道給她送菜送雞蛋的,你說這樣怎麼可能博得人家姑娘的芳心。
但是我們村子上有個叫劉何的人,現在已經變得瘋瘋癲癲的了。當初的他算是我們村子上比較積極的青壯年,一直都跟着林敏在村大隊裏頭忙活。但是他也沒什麼文化,就是幫着干點體力活什麼的。
因為跟着林敏時間久了,也對她產生了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