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急忙起身說道:「大汗,雙-修夫人守節已久,素來為無雙城子民敬仰,這樣可能有些……於禮不合吧。」
他也顧不得會得罪鐵木真了,真讓他把雙-修夫人給欺負了,別說谷姿仙會恨他一輩子,就是他自己也過不去心裏那個坎。
他迅速思考着該如何將雙-修夫人保下來,他甚至想過聲稱自己和她有一腿,儘管這樣有些尷尬,但為了救人事急從權,想來不管是谷凝清還是谷姿仙,應該都不會怪他才是。
可他又不得不否定了這個方案,畢竟理論上他和谷凝清之前沒什麼交集,難道就前去招降這會兒功夫就勾搭上了?
這不是明擺着和鐵木真搶女人嘛,哪個正常的下屬會這樣干。
可惜他腦海里急速飛轉,這短短的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能護住她的辦法。
聽到他的話,全場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面色詭異,都看着事情會如何發展。
鐵木真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不過他還是很好的克制下來,冷冷地說道:「大宗你誤會了,我邀請夫人只是為了商談之後無雙城移交質子一事,畢竟我們很快要啟程去其他地方,這件事要儘快落實。」
蒙古招降人也不是傻愣愣的聽你口頭投降,一般都會讓當地重要人物提供質子到和林城,鐵木真則將他們安插在怯薛軍中。
怯薛軍相比其他軍隊,更容易獲得賞賜,也更容易晉升提拔,這樣一來,就將投降者質子的利益和蒙古綁在了一起,間接地也就將投降勢力綁上了蒙古戰車,除非有大的變故,在這樣的手段下,基本上這些人是不會反的。
鐵木真這樣說,不管是程序上還是情理上都沒法指摘,總不可能當場指出其打算趁機強-暴人家雙-修夫人吧?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大家繼續喝酒!」八思巴出來打圓場,同時給了宋青書一個眼神,此事也算塵埃落定了。
谷姿仙忍不住求助地望向宋青書,連谷凝清素來平靜的眼神里也多了幾絲驚惶,宋青書傳音入密道:「放心,我不會讓夫人收到侵犯的。」
有了他的保證,盡
管想不出還能怎麼辦,但惴惴不安的心還是稍微平靜了些。
席間單玉如趁亂來到宋青書身邊,借着恭賀他升職的時候壓低聲音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宋青書沉聲道:「我有一個粗略的念頭,但還需要好好完善一下。」
單玉如問道:「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謝謝教主好意,不過暫時不用,而且此事太過危險,還是不要把你牽扯其中。」宋青書說道。
單玉如一臉幽怨:「我們都那樣了,還一口一個教主喊得這麼生分~」
「咳咳~」宋青書差點沒被嗆到,急忙安慰了她一番,才讓她笑逐顏開。
晚宴結束過後,眾人各自散去,雙-修夫人則被人「請」走,待到了鐵木真王帳。
臨走時她忍不住回頭望了望宋青書,宋青書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迅速回到自己營帳中,拿出一些材料搗鼓起來。
王帳中雙-修夫人緊張地坐在胡凳上,縮在袖子的手裏緊緊抓着一把匕首,她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可不願意被鐵木真這樣的傢伙玷污了身子。
她在猶豫的是到底是選擇和鐵木真同歸於盡還是提前自殺為好。
她的武功不弱,如果突施偷襲還是有可能傷到鐵木真的,但聽傳聞說鐵木真是大宗師,她心中也沒底,而且擔心自己此舉會給無雙城、雙-修府招來禍端。
若是讓無雙城無辜的百信因為她慘死,那真是萬死莫贖了。
可如果就這樣從了鐵木真,她又哪裏願意!
想到臨走時宋青書給她的那個安定眼神,還有他囑託的話,雙-修夫人輕輕咬了咬嘴唇,事到如今只能相信他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隔了沒多久,重重的腳步聲響起,渾身酒氣的鐵木真闖了進來,雙-修夫人心中一緊,急忙起身行禮,同時緊緊抓住了袖子裏的匕首:「妾身見過大汗。」
鐵木真藉助燭火仔細打量起她來,白皙如牛奶的肌膚,嫵媚豐腴一看就讓人充滿欲-望的臉蛋兒,還有那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