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還在繼續,似乎正在回應別人的質疑。
「不信等岳丘來了你問他,當初是不是我教他識的字!」
聽到這話,岳丘頓時停下了腳步再定睛向那人看去,當即轉身就走。
卻不正是翟傲天翟大少爺!
沒辦法,這兄弟說的是實情,當初自己認字寫字確實是由他啟蒙的。問題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岳丘不好意思承認啊。惹不起那就只能躲,岳丘果斷採取了三十六計之最上策。沒走兩步卻被翟柱石扯住了袖子:「十四郎胡說八道呢,待我去」
擦,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們翟家的男人,就沒一個忠厚老實的!岳丘不顧翟柱石的奸笑,抓住他就往回走,身後猶自傳來那讓人牙痒痒的聲音:「寫詩作詞當然也是我教的,那還用說!」
俗話說弟不肖,姐之過。岳丘應付完前來賀喜的賓客們,就急吼吼地回到洞房,準備對翟傲天的姐姐進行報復。
還有句俗話叫做先禮後兵,在兩個嬤嬤的指揮之下,做了一大堆繁瑣的禮儀工作之後,房間裏終於只剩下一對新人,岳丘激動地摩拳擦掌,開始興兵問罪了。
他笑嘻嘻地坐到榻上,借着燭光細細地看那紅紅的俏臉,然後湊上前去,柔聲低呼:「娘子!」
小九娘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瞼上,微微抖動,聽到岳丘的聲音,嘴唇囁嚅着吐出了兩個字來。幸好房間裏面很是安靜,讓岳丘聽得明白,正是相公二字。
岳丘只覺得心裏像是灌滿了蜂蜜一般,甜到無以復加。他一把握住那雙小手,千言萬語彙作一句話:「夜了,歇息吧。」
擦,我可是著名文人啊,這時候應該說些動人的情話啊,怎麼就暴露出色狼本性了呢?!
岳丘正自慚間,就聽到佳人兒輕輕地從鼻孔里哼出一個美妙的聲音來:嗯。
嗯,誰敢說我是色狼,我這是依從周公古制,行敦倫之禮,正經大事來的!
岳丘拿出風流手段來,將這身材高挑的美人放倒在榻上,就開始摸索着替她寬衣解帶此乃天下至爽之事,箇中情趣之絕妙,難以言表。
可惜可嘆,前世善解人衣的穿越者,枉自博覽愛情動作電影,熟悉泳衣內衣結構,卻敗在了古代新娘子的吉服之下。岳丘上下其手,東尋西弄,摸得小九娘鼻息都急促起來了,卻還是對這件大紅禮袍無計可施。
恁你娘呦!岳丘惱羞成怒,暗念收取,然後就見到礙事的紅色唰一下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小麥色的誘人肌膚,和那些更加誘人的妙處。
小九娘本來一直緊閉着雙眼,放開胸懷任由郎君施為,沒料到這郎君將自己抱上床之後,一個勁東摸西摸的,卻沒了進一步動作,心中不禁尋思着難道傳言是假的,自家相公還是個不通人事的雛兒?然後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幫這傻瓜呢,又該怎麼幫他呢?想到這兒,前幾日母親說的私房話兒和那些羞人的小畫冊就浮現在腦海之中,讓少女覺得羞不可抑,忍不住嬌哼了一聲。
還在猶猶豫豫無法決斷間,小九娘就覺得身上傳來一陣涼意,這才驚覺已經被郎君脫了衣服,她剛用雙手護住胸前,卻又感到下面也是空蕩蕩地,不禁泛起了心思,想自家這郎君的搏擊之術稱冠忠護軍,手腳果然快捷。
正想着呢,就感到被兩隻滾燙的手掌按到了不可描述之處,讓小九娘的心弦兒巨盪,連忙往被窩裏面藏,沒成想半道上就被岳丘當胸擒住,妙人兒頓時動彈不得,無計可施之下只能緊閉住了雙眼,緊咬住了嘴唇,緊絞住了雙腿,心裏只剩滿是混沌,腦海裏面似乎飄過了很多妖精打架的圖像來,又似乎只是一片空白。
岳丘讚嘆地欣賞着小九娘那修長的美腿,心想這接下來的三百六十五天裏,每天都會很過得充實眼中看着迷人的美景,耳邊聽着外間隱約傳來的鼓樂之聲,他只覺得人生樂事,莫過於此。
按照規矩,第二天一早新婦是要去拜公婆的,不過岳丘在這個位面無父無母,所以小倆口好好地賴了次床,甜蜜地說着些私房話兒。雖然二人相識已久,但這還是第一次面對面地聊天,算是補上了戀愛的過程。
「親親小娘子。」,岳丘捏着小九娘的耳垂調戲她,美人兒羞紅了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話說為夫還不知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