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裏雪尨會解釋清楚,疏離哥不必擔心。」
一個疏離哥叫的火花四濺,可是容兮分明感覺到了一股子宣戰的意味。
夜疏離冷臉:「叫我一聲哥,卻搶你嫂子?」
喬雪尨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有點涼意:「疏離哥,是在吃醋?」
夜疏離一頓,冷峻的臉龐滿是冰冷,手隨意的搭在男人所在軟塌上的一角,軟塌頓時下陷了一個弧度:「你覺得呢?」
夜疏離瞧了一眼喬雪尨行動不便的手,唇瓣撩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喬雪尨笑笑,腮幫的肌肉微微顫動:「這醋有點吃過頭了吧,疏離哥。」
嘴角擒着笑,妖邪的男人並沒有回答喬雪尨的問題,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拍打着軟塌,野獸般粗重的呼吸帶着一絲不耐。
顯然,剛才只是小醋,男人現在,心裏翻江倒海的不滿了起來。
氣氛變得詭異。
男人的氣場很強大,他的不悅,瞬間讓空氣都凝滯。
冷了幾個度的房間,寒風從不知名的角落飄散開來。
容兮深呼吸一口氣,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包紮到一半,看見喬雪尨開始挑釁夜疏離,直接不幫忙了,跑到旁邊煮茶喝。
男人的事情,還是男人自己解決吧。
唇邊勾起一縷邪肆的壞笑。
透明水晶般的杯子,容兮修長的指捏起適量的綠茶,放了進去,加入了適量的熱水,慢條斯理的泡了起來。
茶具上,水已經,容兮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不俗套,卻優雅。
……
薛子琪看見容兮直接撂挑子就走,留下兩個劍拔弩張,一言不和像是要打起來的男人,氣息有些紊亂。。
「那個……露……」
「叫我容小姐。」
容兮知道薛子琪想要叫露兒,可是在她說話之前,她已經笑意盈盈的說出了聲。
薛心琪張到一半的嘴頓時頓住了,像是被魚刺噎住一樣,臉都劇烈的紅潤起來:「容,容……」
「算了,說不出來可以不說。既然心琪小姐跟喬世子是舊識,幫我個忙。」
薛心琪頓時一喜:「什麼忙?」
「把他帶走。」
「……」帶走?誰?喬雪尨?怎麼會?
容兮話落,喬雪尨隱約帶着笑意的俊臉僵住,溫潤的側臉仿佛有裂縫的山巒,從山頂灑下細碎的岩石。
薛心琪抿唇,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喬雪尨,默默的移開。
「喬世子應該不會介意的吧,恩?有些事卻要和疏離說,外人在,不太方便。」
容兮淺淡涼薄的笑容完美到無懈可擊,看在某人的眼底簡直就是戳心利劍。
不介意?
喬雪尨看着那張明艷妖嬈的臉頰,手中溫潤流光的玉佩繃着指縫之間,細碎的玉渣浮現,磨到了手,傷到了心,男人輕笑:「我怎麼會跟你介意,不會的。」
夜疏離輕笑,伸出的手握住了容兮的,眼底波濤洶湧的沉,容兮看着肆無忌憚的夜疏離,愣了一下神。
男人離開的步伐沉重,手指在衣袖下,隱約有咯咯咯的響聲,那輕微的響聲代表了男人的心情。
一聲一聲的敲進人的心坎里。
這就疼了麽。
喬雪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容兮淡淡的移過眸子,看着男人的背影:「慢走。」
喬雪尨的腳步顛簸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一杯碧螺春。」容兮剛泡好綠茶,一聲含着笑意的話從身後傳來。
「呸。」想都沒想,容兮就呸了一聲。
男人的心眼,有時候也小的跟針似的。
……
是夜,西涼將軍府華燈初上,如花美眷如流水,絡繹不絕。
賀禮一大抬一大抬從前門迎進,連將軍府不善言辭的管家都有了好臉色。
僻靜偏房之內,一個慵懶的男人斜靠在椅背,單手撐着太陽穴,手指優雅的敲擊着桌面。
臉上帶着銀色的面具,露出的一雙冷靜的眼睛:「二皇子,你喚我前來,可是要實現那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