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疏離。杭州19樓濃情 」
「乖,我在。」扶着她的腰肢穩住她的身形,幾乎在同一時刻,夜疏離就出了手。
若是不是時刻注視着,他不可能反應那麼快。
這一發現讓容兮的心底的蕩漾開甜意。
關鍵時候,還是挺有用的。
「我是不是太窩囊了,連裙子都穿不好。」容兮低眸看了眼拖地的裙,眼底浮現無奈的笑意。
以前羨慕少女們能夠穿着美艷長裙,展示曼妙身姿,可是她還真做不來那麼溫溫柔柔的大家閨秀。杭州19樓濃情
大概骨子裏就適合像男人一樣沙場鏖戰,血散天地河海。
廊柱林立,像是綵帶一樣延伸的長廊,沿着平地疊山的園林格局,因地制宜的植樹栽花。
走到暗處,私下無人跟隨,夜疏離抬頭撫上了她精緻的臉頰,那滑膩的感覺讓他一陣心神蕩漾:「沒事,你會脫就好,我負責幫你穿。」
噗——
花瑾宇沒有想到連走自家師兄都不安分。
這句纏綿悱惻,讓人止不住想歪的話,若是沒有一邪念,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杭州19樓濃情
同樣跟在兩個人的身後,凌墨和凌寒就很安靜。
好奇心很重的花瑾宇看着遠方閃動的人,輕咳一聲:「師兄,這可是在皇宮,若是被人看見了,你倒是沒事,到時候容姐被人詬病可是要記錄進史書的。」
為後者品行不良,勾三搭四,水性楊花,這些可都是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沒事,她不怕。」夜疏離直接替容兮做出了回答。
容兮被夜疏離妖孽的笑容迷惑了一陣,跟着輕笑了一聲,她的確不怕。
史書不過是成功者的史記。
若是他最後手掌乾坤,她如何,只不過是他幾句話的事情。
「師嫂,你笑什麼?」
花瑾宇本來想從她的嘴裏聽到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愛的宣言。
可是容兮卻只是笑笑,紅唇輕吐出一句讓花瑾宇後悔自己沒問過剛才那個問題的回答:「我最後又不一定跟他在一起,我怕什麼?」
「呵,呵呵~」花瑾宇尷尬的笑笑,他這張賤嘴,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真該拿把鎖鎖上。
夜疏離沒有花瑾宇想像中的震怒,他不過是習以為常的了頭。
風流肆意,含情脈脈的眸看着容兮,隨便講出的話已然勝過萬千甜言蜜語。
「反正最後是生是死她還是要和我合葬在一起,若是有人罵她,記得讓你子孫後代把那胡言亂語的人給滅了,本殿的棺材板,分他一塊。」
花瑾宇只能頭,內心卻是一陣咬牙切齒,誰再跟他他師兄是千年鐵樹爛樹心他就跟誰急。
明明把妹手段讓人望塵莫及。
「若是你姍姍師妹罵我呢?」容兮忽然問出了一句話讓氣氛冷場的話。
幽暗的空間裏,已然可以聽見遠方的燈火喧囂,容兮勾唇,迷醉的眼眸盯着有些錯愕的男人:「這就捨不得了?」
「她…」夜疏離凝眉:「她不至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