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
該隱一愣。
「怎麼?有難度嗎?血族靈杖無法激活別人的真名嗎?」
白言眉頭一揚,輕聲問道。
真名即一個人的真實姓名,一個人身份證上的唯一真實姓名,其它的都是假名。
真名的理論類似於華夏的生辰八字說法。
在西方神話體系中,任何一位謹慎的巫師都把自己的真名實姓看作最值得珍視的密藏,同時也是對自己生命的最大威脅。
一旦巫師的對頭掌握他的真名實姓,隨便用哪種人人皆知的普通魔法都能殺死他,或是使他成為自己的奴隸,無論這位巫師的魔力多麼高強,而他的對頭又是多麼虛弱、笨拙。
世間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個隱匿的由位面意志給予的真名,只有高深睿智的法師才能查看到事物的真名,或者接近真名。
像主位面的人類和生物,真名都是有主位面的意志給予的,生化位面和深淵位面等各種位面都相同。
而像該隱這樣的特殊神之子,他的真名是由亞當給予,但是在他墮落後,該隱利用自己的無上偉力修改了自己的真名。
至於白言,理論上來說,他是主位面土生土長的人類,應該在出生之際就擁有一個主位面意志給予的真名。
當然了,真名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感悟到的,這需要一定的實力作為基礎。
而且感悟真名的適合,就像是華夏仙人閉關打坐,最好是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畢竟真名的作用事關重大,萬一被誰知道了自己的真名,那可真的就是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白言可不是腦袋一熱才做下的決定。
要說感悟自己的真名,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裏能比得上白言自己的深淵領地內更安全了。
而讓該隱來幫自己顯化真名,也是較為穩妥的辦法。
畢竟該隱是自己的惡魔僕人,白言相信,自己那十萬份惡魔契約可不是白白消耗出去的,該隱若是在簽訂契約後還能背叛他,那白言麾下的幾十萬惡魔僕人豈不是都要背叛?
如果真到這種地步,白言覺得自己乾脆抹脖子自殺算了!
綜上所述,白言認為此時顯露真名,是再穩妥不過的選擇了。
總比繼續升級領地,等待不知道何時才能自己出現的真名要好多了。
真名這種東西,還是儘早被自己掌握比較好。
「主人,真名的話」
該隱微微沉吟,隨後對着白言解釋道:「血族靈杖的作用是完全可以激發生物的真名,顯化真名,並且激發能力!但我不敢保證靈杖是否對主人有用。」
「那這靈杖,對神明有用嗎?」
白言微笑着問。
「完全有用!除了對偉大神力的神明可能會沒什麼效果,哪怕是對強大神力的神明,都可以在靈杖下激活並且鞏固自己的神格和神性!」
該隱堅定的說道。
「那不就行了!我現在還不是神明呢,總不能說對神明都有效果的神器,對我無效吧?」
白言催促道:「快點吧!該怎麼激發它,趕緊的!」
「好吧,主人。」
該隱緩緩吐出一口氣,手掌攤開,血族靈杖無風自動的漂浮在該隱的胸前。
「我以該隱·奈特羅德之名,以血族靈杖為媒介,喚醒眼前之人體內沉眠的真名」
該隱面容堅毅認真,用古老的深淵語呢喃着說道,聲音愈加高昂起來!
原本以該隱的身份,使用自己的專屬神器時是無需念咒輔助,不過為了確保成功率,同時為了尊重自己的主人,該隱也就沒有省去這個念咒的步驟。
隨着該隱的咒語念起,血族靈杖滴溜溜的轉動着,一股摸不着的透明能量溢散開,在虛空中波動着。
這股奇異的能量逐漸瀰漫開,包圍着白言,將他的身體托起,漂浮在空中。
「嗯?」
白言微微皺眉,強忍住自己出手壓制的衝動,任由這股能量蔓延全身。
「……¥……¥」
該隱嘴裏的古老深淵語聲音越來越大,還不是夾雜着一些古老神的詞彙,哪怕是白言聽起來都覺得晦澀難懂,很難理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