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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薄凱年的手指,翻過身子看着薄凱年:「薄凱年,如果被我知道那晚強/暴我的男人是你,就算名聲不保我也要告你你信不信?」
「夫人,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啊?我可是你未婚夫,你就算要告我,也我們結了婚再說啊。」
薄凱年又和皇甫心兒裝嫩賣萌了起來,死皮賴臉的樣子讓皇甫心兒真的很想揍他。
皇甫心兒收緊自己的手指,鄭重地看着薄凱年問:「薄凱年,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那晚強/暴我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你?!」
「女人,是不是我說是,你就同意嫁給我做我老婆?!」
「薄凱年,你給我正經一點!」
皇甫心兒伸手拍了一下薄凱年覆在她腰上的爪子,這人實在找抽!
「夫人,我很正經的,只要你同意嫁給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薄凱年,如果那人不是你就算了,但如果真的是你,我皇甫心兒發誓這輩子和你沒完!」
皇甫心兒知道從這人口裏問出一句真話,看他現下的的德性,皇甫心兒還是感覺他不像那也強上她的混蛋!
「夫人,我們不僅這輩子沒完,要白頭偕老,還要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在一起。」
「薄凱年,你!」
皇甫心兒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這人簡直的臉皮,實在是……
皇甫心兒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做出請客的手勢說:「請你出去,我要休息。」
薄凱年見皇甫心兒似乎是真生氣了,立即從床/上蹦起來走到皇甫心兒身邊,低下頭欲要親她的臉。
「薄凱年,麻煩你正經一點行嗎?」
「嗯,行的,那我走了,不要太想我額。」
薄凱年收回親皇甫心兒的動作,邁着步子往門外走。
還未走一步,又猛然回頭,在皇甫心兒沒有一點防備之際,突然一個淺淺的吻印在皇甫心兒的額頭上,然後夾腿就跑,都沒給皇甫心兒一點點反應過來罵他的時間。
皇甫心兒伸手摸着被薄凱年偷親過的地方,氣得在原地跺腳。
這傢伙,真混蛋!
皇甫心兒氣憤地關上門,伸手一遍遍地擦着額頭,這還覺得不夠,走進衛生間,拿着毛巾擦了幾遍。
從衛生間一處來,就看見童母站在房間裏看着她擦額頭的動作。
「媽,您怎麼還沒去休息?」
皇甫心兒放下手裏的毛巾,明知道她媽媽這會進來肯定又是給她說教的,但她還是在心裏祈禱她別再提薄凱年的事。
童母走過來,伸手拉着皇甫心兒的一隻胳膊在沙發上坐下,這會她的態度相當的好,不是開頭的破口大罵和指責,而是拉着她坐了下來。
童母單手拍着皇甫心兒的手背,語重心長地看着皇甫心兒說:「心兒,媽媽知道你不喜歡薄凱年,也知道你心裏還喜歡夏遠,媽媽不得不承認夏遠是個好孩子,把你交給他媽媽也很放心,可是孩子,有時候我們就得認命,為什麼在你和夏遠結婚前夜會無端遭到被強/奸這事?這就註定你和夏遠那孩子沒有緣分啊,或許,這也就是孩子你的命。」
童母說到這,眼眶微微濕潤。
皇甫心兒見狀,心裏也不好受。
但還是極力表明自己的立場。
「媽,即便我不能和夏遠在一起這是命,也並不證明我一定要和薄凱年在一起。我的心死了,不想愛人,也不想再嫁人,如果您真的心疼女兒,就別再操薄凱年的這份心好嗎嗎?」
「心兒,你要知道,不是媽在逼你,而是你爸現在的情況刻不容緩,難道你真的想看着你爸蹲一輩子的監獄見死不救嗎?!心兒,要知道你爸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你怎麼能在這時候不幫他一把?!你爸他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你不幫他誰幫他?!」
童母句句緊逼的質問讓皇甫心兒的心扯着疼。
「媽,我也想能早點救我爸出來,我們可以想其他方法,為何非這種方法不可?!」
「心兒,你還有什麼辦法?還沒有什麼方法比薄凱年他家人的方法更有效?再說心兒,你現在已經是薄凱年的人,你不嫁他,像你這樣的情況,還有誰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