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跟溫長安。
只是他們什麼時候在他的眼皮底下去了聖蒂斯堡?
不管是寒潭還是虎穴,皇甫御晟都決定親自去闖一闖!萬一真的是小漁,他不去的話,會抱憾終身!
———
這天,就是小漁和溫長安的婚禮。
一大早,女傭就拿着白色婚紗進來欲要給小漁穿。
小漁看見那白色的婚紗,似乎很反感,女傭們上前幫她穿,她從床上跳下來,赤着腳,穿着睡衣在房間裏到處跑,她跑,她們追,小漁似乎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你跑我追的遊戲,實在跑不過,只能伸手拿身邊的東西砸她們。
「小姐,不要跑了,我們幫你穿上婚紗好不好?!」
小漁沒有任何反應,拿着房間裏的東西不住的砸着她們。
一番追逐之後,突然,房門開了,溫長安一身黑色西裝,胸口別着大紅花,打扮得很帥氣,他一打開門就看見小漁朝她們砸着花瓶,心裏一驚,忙衝過來欲要抱住小漁。
小漁一把閃了過去,拿起另一個花瓶,畏畏縮縮的站在那裏,一副自衛的狀態。
女傭見狀,忙驚訝道:「少爺,您怎麼進來了?新郎新娘結婚當天不能見面,這樣很不吉利~!你快點出去,小姐這裏交給我就行了!」
聽見『不吉利』這三個字,溫長安的面色有些難看,但一瞬即逝。
看着她們道:「沒事,我不是個迷信的人!」
「少爺,這不是迷不迷信的事,這是風俗,新娘新郎新婚沒白糖就見面,有煞啊!」
「你閉嘴!」溫長安突然冷臉狠狠的吼了那多嘴的女傭一句,這一吼,聲音太大,將小漁嚇了一跳,手裏的花瓶啪的一聲掉了下來,砸到了她的腳。
「小漁!」溫長安緊張的衝過來,蹲下來看着她的腳,滿目心疼道:「小漁,腳疼不疼?」
因為她赤着腳,腳背上紅紅的,幸好沒出血,但肯定很疼,花瓶碎了一地。
溫長安摸到她的腳,小漁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雙手絞在一起,雙眼空洞,像個布娃娃一樣,滿眼畏懼的盯着她們,這些天來從來沒有說過半個字!
溫長安將她的膽怯害怕看在眼底,心裏嘆息了一聲,站起來,看着兩女傭道:「婚紗放下,你們出去。」
「是!」女傭也不好再說什麼,放下婚紗邁着步子輕聲走了出去。
溫長安一臉深情的看着小漁道:「小漁,你不是很喜歡看魚嗎?你換上這身新衣服,我帶你去看魚,那裏也很多很多的魚,保證你會很喜歡。」
提到魚,小漁的眼睛轉了轉。
她現在就是個木偶人,什麼事都沒感覺,但經過相處,溫長安細心的發現,小漁很喜歡看樓下養的金魚,能蹲在浴缸前默默的呆很長時間,他欣喜的發現這一點後,便讓有家裏的傭人搞了一個超級大的魚缸,裏面放了很多各式各樣的魚。
小漁很喜歡。
那是唯一一次,溫長安看見小漁對着那些魚,露出了笑容。
因此,這次的婚禮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