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圭啊,你怎麼來了。」張石打開房門就看見門外穿着一身ol服裝的sunny。
sunny翻了老大一個白眼,也不回應,擠開張石,在玄關處豪邁的甩開鞋,穿着黑絲走向客廳。把隨身的奢侈品包包,毫不愛惜的扔在長沙發上,一邊走着活動着脖子,一邊自己捶了捶肩膀。
輕車熟路的走到冰箱前,拉開冰箱門,取出一罐啤酒。就近把身體扔在單人沙發上,翹着腳搭在茶几上,「噗呲」一聲拉開拉環,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才放下杯子,呼氣長嘆:「啊,真好啊....」說完一串長長的打嗝聲跟了出來。
跟在sunny身後的張石,看着沙發上放飛自我豪氣干雲的女漢子sunny,搖頭輕嘆,自己也去冰箱,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把喝了一半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嫌棄的看了幾眼sunny翹着的腿:「呀,怎麼想起來這裏了,有什麼事嗎?」
sunny無視張石嫌棄的眼神,反嗆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嗎?!」
張石一臉帶着委屈的茫然:「你今天怎麼了?吃槍藥了?再說了,你向來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有事兒才怪!」
sunny嚴肅臉:「三寶殿在哪裏?景福宮裏嗎?還是昌德宮?」
張石表情一滯,急正色擺手:「這不重要,關鍵是,你過來到底是什麼事?」
sunny端詳着手裏啤酒瓶的花紋,半晌輕聲道:「昨天允兒找過我了。」
張石:「她找你幹嘛?工作上的事情?」
sunny放下手裏的啤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張石:「她找我側面了解你和徐賢的那些事,看樣子....像是要阻止忙內跳進你這個深坑。」
張石眉毛一挑,轉頭和sunny四目相對,欣慰的笑了笑:「少時現在還有這樣讓人感動的姐妹情,難得啊。」
sunny帶着幸災樂禍的笑容道:「你居然還能笑的出來,難得啊。」
張石後仰倚在沙發上攤手:「我為什麼笑不出來?徐賢把事情講清楚了,她自然就了解了啊。」
sunny笑的越發得意了:「哈哈!天真!你換位思考一下,有個身負巨債的賭徒,突然的和你的妹妹變得很親,你會怎麼做?如果你發現,你妹妹還有點喜歡上了這個賭徒呢?你又會怎麼做?」張石皺着眉,表情凝重,sunny肆無忌憚的欣賞着張石精彩的表情,仿若這是最好的下酒菜。
張石轉頭看見sunny一臉似笑非笑的幸災樂禍和得意,長嘆:「呀李順圭!你敬語哪裏去了!oppa哪裏去了!下次再敢這麼放肆的說半語,要你好看!」
sunny立馬露出害怕的表情,整個短身都縮進沙發里,浮誇的瑟瑟發抖。
半晌想到什麼突然停下表演道:「想聽我喊oppa?那我喊咯!」
接着放下啤酒,端正的坐好,定定的看着張石,看到對方皺眉有些不自在的挪動身體。
突然sunny嘟起嘴唇,像個孩子一樣搖晃着肩膀,捏着假聲極盡膩歪的張口:「opp~a~~」說完還故作嬌羞的拋了個眉眼。
張石正面吸收全部傷害,胃部驚濤駭浪,酸水翻湧,五官都擰巴到一起去了。
帶着大毅力,張石落荒而逃,直奔衛生間。
sunny第二罐啤酒都要到底的時候,張石失魂落魄的從衛生間出來,一步一步走向沙發,一個生無可戀的葛優躺。
sunny不爽的皺了皺俏鼻:「oppa也太誇張了吧,讓人很不爽qin激a。」
張石直起身解釋:「就好比有些人特別喜歡也特別能吃酸的,有些人呢對酸就特別敏感,稍微有點就都吃不下去的那種,我就是後者。」
sunny翻個白眼就不再說什麼,指着臥室的方向問:「oppa要出遠門嗎?我看到臥室里有個行李箱,怎麼要去哪?不會是要跑路吧!」
張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擺擺手道:「過兩天去中國出差,一個禮拜就回來。我跑什麼路啊,該還的都沒還完,至少等......」張石突然閉口不言,灌着水掩飾。
sunny眸光微凝,半眯着眼問:「『至少等』?等什麼?」
張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