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首爾氣溫已日漸寒冷,從早前最低氣溫13度,斷崖式的降到4-6度。大街上時不時有人裹緊冬衣打着咳嗽,快步離去。
張石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眼神沒有焦距,腦海中迴蕩着宋岷宇志得意滿的話語:「哎一古,現在真是到哪裏都有人討厭你啊,張石,為什麼不反思一下你失敗的人生?對了,你之前的劣跡斑斑的『光輝事跡』圈裏的每個公司我都發了一份,哈哈哈哈」
大排檔米腸的香氣,喧囂的人群,酒杯清脆的碰撞聲喚醒了放空中的張石。隨便找個位置坐下,要了一份米腸,一瓶燒酒。一杯燒酒灌下去,一陣齜牙咧嘴,燒酒怪異的味道即使過了半年依舊還略有點不適應。
四周三五成群的人,對形單影隻獨自喝悶酒的張石投來異樣的目光。一瓶燒酒下肚,越想越憋屈的張石拿出手機,一個個打起電話。
「俊成啊,在哪呢?」
「在家?帶着多無聊,出來一起喝酒。」
「不能喝?我也不能喝,就少喝點。我今天有點鬱悶,嗯,你出來吧,一起聊聊。要不我一個人,心裏難受得慌。」
「嗯,就在你家不是離弘大近嘛,去弘大吧,你來再和我聯繫。」
「呀基浩啊,你人呢?」
「來弘大陪我喝酒啊!」
「沒什麼,今天出了點事,心情不好。」
「嗯,到弘大打我電話。嗯,嗯,來的路上慢點。」
「太侑啊,你現在在哪?」
………………………
「來!我們…先幹了這杯!」張石笑着舉杯誇張的笑着。
「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為友誼!再干一杯!」張石仰脖一飲而盡。
三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的喝了兩杯。張石正要倒第三杯的時候,年紀最大的崔基浩,攔住了張石。
關切的問:「呀,石啊,你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石扯起嘴角,搖頭笑道:「沒多大事,我被炒了。」
具俊成皺眉問:「不是乾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被炒了。」
李太侑:「之前還政宰長,政宰短的,怎麼突然說開就給開了?出什麼事兒了?」
張石喝完第三杯,長嘆一口氣:「是我大意了,被小人算計了。進公司的第二天,頂頭上司聯合公司前輩一起坑我,想坑我30萬。」
崔基浩皺眉:「坑你?怎麼說?」
張石長舒一口氣,娓娓道來:「第二天,到劇組後,其他經紀人無所事事的玩。那個室長宋岷宇,讓我跟着一個同事去買咖啡。是買給劇組所有人,外加我們的,總共三十多萬。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明明有卡,公司專門為了李政宰在劇組或者節目組的時候,請客用的卡。」
「明明有卡,卻非要我付錢。我當時就打電話給那個室長,可是這孫子真能讓我付,還特麼說什麼不成文的規矩。我特麼渾身上下連2萬都拿不出來,三十多萬,連個零頭都出不起。要不是服務員提醒了我,我還天真的以為真有什麼不成文的規矩。」
「從那天開始,我心裏就有個疙瘩,我和他們的關係一直就不好。宋岷宇還有他的爪牙,也處處針對我,和我過不去。時間長了,李政宰也漸漸信任並重用我,去哪都把我帶着。李政宰越重用我,宋岷宇就越嫉恨我,害怕有一天我取而代之。」
「後來,李政宰派我去中國出差,宋岷宇那小人,趁機安排霓虹的行程,把李政宰支到霓虹去,然後趁李政宰不在的時候陷害我。找一批小混混三番五次去辦公室鬧事,打着找我算賬的旗號,然後就着這個由頭,先斬後奏把我開了。反正李政宰在霓虹,事實真假他嘴巴一張的事。」
崔基浩拍了拍張石的肩膀寬慰:「沒多大事兒,工作沒了可以再找,至於這人,以後總有機會收拾他。」
具俊成和李太侑也如是安慰張石,張石用力揉了揉臉:「唉,關鍵是,本來已經確定要去大象集團任職了,也一起泡湯了。」
李太侑:「大象集團?又是什麼情況?」
張石仰脖再次一飲而盡,嘆道:「本來受到大象集團常務的賞識,打算去任職。結果也泡湯了。」幾人一邊安慰張石,一邊陪他喝着,不一會兒每個人身前都
123靈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