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槿同學,考試的時候,是誰答應我要用手洗的?現在是我逼你用手洗的嗎?」銀之戒走到她的床邊,手掌掰住扶手,黑曜石般的鷹隼眸子凌厲而危險地盯着她。
好危險的眸光,還有那兇狠的神情,好像要吃掉她似的,司徒槿抄手抱胸,慢慢縮到床角落去,尷尬地囧笑:「是我自己答應你要用手洗的。」
「你把我的褲衩洗爛了,你說……」銀之戒眸光冷颼颼地盯着她,「你要怎麼賠我,把你的褲衩給我穿?」
司徒槿頓時花容失色,迅速搖頭:「不行,我的怎麼能給你穿。」開什麼玩笑,她的內褲都是女款,她帶足夠一個月的分量,準備用完後打包回家洗的。
「你我都是男生,有什麼不能穿的,還是你有什麼不見得光的暗病,怕傳染給我?」銀之戒眯眸,冷颼颼地盯着她。
「你那麼下流,你才有不見的光的暗病。」司徒槿吼回去,問題就是,她不是男生好嘛。
「我下流?」銀之戒唇角微勾,嘲諷地冷笑,「我真下流的話,你以為你還能保住你的第一次?」他到情願自己下流點兒,把她撲倒吃掉,就沒那麼多麻煩的事兒。
禽獸,司徒槿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不過很快意識過來,自己此刻是男生,怎麼能做出這種女性化的動作來,她迅速抽回手掌,有點欲蓋彌彰地粗啞着嗓子說:「開什麼玩笑,我們都是男生,你怎麼……」咦,男男是怎麼幹那回事的?男生和男生,怎麼做?
「小鬼,別以為你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我就會相信你。」銀之戒透着色色的視線有意無意地往她的身下瞄去,唇邊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詭笑。
他的神情好邪惡好色,她身上明明穿着衣服,卻好像被他透視一樣,讓她身子火熱了起來,她有點羞澀地夾緊了雙腿,隨即惱羞成怒地瞪着他:「不就稀爛你一條褲衩嘛,等我有錢了,我買新的賠給你,這樣可以了吧。」果真的禽獸本色,一言不合就色。
「我的褲衩每條最少千元以上,不是我看扁你,以你現在的條件,你買得起嗎?」銀之戒睨着她,擺出一副,你就買不起的神情。
千元的褲衩,對司徒槿來說是司空見慣的,她家那些男的穿的就是差不多這樣子的,要是沒換學校之前,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此刻,真的被他說中了,她窮得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怎麼還買得起那麼貴的褲衩。
咦,司徒槿突然眨了眨眸子,有辦法了,她回去找祭要一條不就行了嗎?
不,祭肯定不會答應的,他怎麼可能願意把自己的褲衩給別的男生穿。
她有辦法了,她回去偷,反正他的褲衩那麼多,她偷走一條,他肯定不會發現,她真的太明智了,哈哈……
「你少看不起人,下個月我回家,我就賠給你。」司徒槿拍着心口,豪氣地說,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她回家偷祭的褲衩賠給他。
第84章 純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