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們要用繩子把他綁住,原來他喝醉了,簡直就是一頭會發狂的猛獸啊。
司徒槿掃了一眼桌面上的用來冰酒的冰水,立即走過去,把桶裏面的啤酒抽出來。
「咦,這哪裏來的小帥哥,這是要做什麼?」在另一頭唱歌的幾個女生,看到這邊有異動,立即扔掉手裏的麥克風,跑過來看湊熱鬧。
司徒槿沒有理她們,提起那桶冰水,向着正發狂地掙扎嘶吼的銀之戒走過去。
「臭小子,你想對戒做什麼?」溫可芯看到她那瘋狂的架勢,頓時大驚失色,趕緊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臂生氣地說,「你瘋了嗎,你這樣做,戒會感冒的。」
「滾開。」司徒槿眸色冰冷地橫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直接就把桶裏面的冰水向着銀之戒的臉上潑去。
「天啊,她瘋了嗎,裏面有冰塊的。」幾個女生看着司徒槿把冰水直接潑到銀之戒的臉上,頓時小心臟緊縮,好冰啊。
銀之戒被冰水一潑,頓時渾身一顫,總算是消停下來,不再掙扎,也不再猙獰地嘶吼。
「司徒槿,你這個神經病,你竟然……」溫可芯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她迅速撲倒銀之戒的身邊,用紙巾擦拭着他臉上的冰水,心痛地問,「戒,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很冷,要不要給你衣服?」
銀之戒漸漸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眼神有點迷茫,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司徒槿掃了一眼包廂,沒有看到有刀,拿過一旁的空酒瓶,就着桌邊角上用力一敲。
砰的一聲,那玻璃酒瓶爆了,碎裂成無數片掉落在地上。
「她想做什麼?」看着她拿起一片玻璃碎片向着銀之戒和溫可芯走去,大家頓時面色大變。
「喂,你冷靜點,傷害他人身體是違法的。」兩個男生立即衝上前,一人一邊把她夾住。
司徒槿和溫可芯的衝突,大家都看在眼裏,就算不說明都能猜到,他們之間是暗潮洶湧的三角關係。
而司徒槿的神情那麼兇狠,還爆了酒瓶,大家都以為她要傷害溫可芯。
溫可芯何曾看過如此狠戾的畫面,爆酒瓶傷人,這種血腥的情景,她也就只在電影裏看過,此刻就在眼前,差點要嚇昏過去,她抓緊了銀之戒的手臂,神情害怕激動地說:「臭小子,我爹哋是溫氏財團的總裁溫慕峰,你敢傷害我,我爹哋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坐牢坐一輩子。」
司徒槿俏麗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的冷笑,她爹哋還是掌控着黑白兩道帝尊天下的尊主呢,只要他一句話,誰敢不買他帳?就憑她家那小小的溫氏財團,也敢來跟她拼爹,簡直可笑。
「你們再不放手,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司徒槿掃了一眼把她挾持住的男生,眸光微微一沉。
「你先把兇器放了。」男生盯着她手裏的玻璃碎片,有點膽怯地說。
那玻璃碎片那麼鋒利,被劃一下都會見血,很痛的。
「放開她。」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響起一把冰冷中透着警告的男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