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破軍回到了江海市,率先來到了第二人民醫院看望了母親淑芳的病情。
見到母親沒有大礙,病情正在朝着理想的方向康復,楊破軍也放鬆了很多。
此刻楊破軍走出病房,準備去外面抽根煙,解解悶。
結果恰巧就撞見了郝建這個主任。
郝建之前可是派了虎哥欺負林柔柔,結果被楊破軍整蠱了兩次,都吃了翔。
郝建看到楊破軍就好像貓見到了老鼠,連忙想要跑。
楊破軍上前一步,抓着了郝建的肩膀,笑着道:「郝主任,看到我跑什麼跑啊,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們也算是熟朋友了。」
郝建轉頭,臉色僵硬的看着楊破軍,嘿嘿的笑着道:「楊,楊兄弟。」
之前虎哥可是找郝建了,當時因為虎哥吃了翔,他心中咽不下那口氣。
虎哥硬是自己拉了一坨翔,讓郝建硬生生的吃了,他才算了的。
現在郝建想到吃的那坨翔,他就想要噁心。
那天虎哥說為了報吃翔之仇,他故意去火鍋店吃了一大頓火鍋,想到那些辣椒皮啊花椒麵什麼的。
郝建肚子裏面直接翻江倒海了起來。
「嘔嘔嘔!」
楊破軍詫異道:「麻痹的,郝主任,我長得就那麼丑嗎?你看到我至於那麼噁心?還要吐了?我擦啊,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今天這事兒,咱不能夠就這樣算了!」
楊破軍拽着郝主任就朝醫院後面走去。
走到了一處僻靜的花台旁邊,郝主任這才苦着臉求楊破軍道:「楊兄弟啊,不是這樣的,真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天大的誤會。」
楊破軍拍了拍郝建的臉龐道:「我誤會了?你說我咋誤會了?之前你想要打林柔柔的主意,結果不成,你他娘的竟然去找那個虎哥,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呢。」
「結果你剛才看到我,就立馬要吐了,你這比打我兩巴掌還要侮辱人,我長得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還反胃了,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
「今天不給你放放血,你還真不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看到楊破軍直接逃出了一把匕首。
這把郝建給嚇得一個哆嗦。
他連忙抓着楊破軍的衣服,沒有絲毫男人尊嚴的給楊破軍下跪了。
因為下跪對於郝建來說,那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他家裏面的那個肥婆娘,體重兩百多斤,每天晚上壓榨他一次,都讓他要崩潰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肥婆娘你肥就肥吧,每次要是郝建沒有把她老婆伺候爽了就繳械投降。
她那老婆,一巴掌就把她拍下床,讓他下跪認錯,問是不是在外面偷女人了。
郝建在家經常被老婆打,一打他就下跪。
沒辦法,老婆體型肥胖,力氣大,又有背景,他是苦的沒地方說。
在護士科,好不容易遇到了林柔柔這樣的溫婉小美人兒,本來想要在她的小身板上解解饞。
卻沒想到招惹上了楊破軍,最後還被虎哥逼的吃翔。
他郝建現在是冤枉的沒地方訴苦!
郝建覺得他就是冤大頭!
他鬱悶的要死了!
郝建只好如實的把他被虎哥逼的吃翔的事情,告訴給了楊破軍。
楊破軍聽完,哈哈大笑着道:「郝主任,你應該慶幸,你只是吃了剛拉的翔,你要知道那個虎哥他們當時可是吃了爬滿蛔蟲的翔,還在大太陽底下暴曬了幾天呢,蛐蛐都有了。」
一說到翔。
郝建直接乾嘔了起來。
楊破軍看到郝建把胃酸都吐出了,他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真是一群可憐蟲啊!
楊破軍走進醫院中遇到了林柔柔。
林柔柔穿着護士裝,依舊難以掩飾她那妙曼的身段。
此刻林柔柔見到楊破軍,好像非常高興,小跑了過來。
只不過那護士裝下面的胸,都在一顫一顫的,好像是裝滿了水的氣球。
看的楊破軍口水都流出來了。
楊破軍情不自禁的就有透視看了一眼。
「臥槽!」
楊破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