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破軍和喬八指談好了條件之後,楊破軍就提着那個黑色的布袋來到了一處江邊。
此刻的江海中,海水滔滔,波浪滾滾,潮濕的空氣撲面而來,帶着絲絲涼意。
江海中的遊輪上亮着燈光,還響徹着刺耳的喇叭聲。
楊破軍抬頭看着天空上的明月道:「兄弟們,現在大哥我來給你們聊天了。」
說着,楊破軍把十二太保的腦袋放在了一塊石頭上。
楊破軍從旁邊拿起白酒在地面上倒着道:「你們看吧,十二太保的腦袋就在這裏,大哥我給你們討了點利息,你們應該高興高興。」
「我們死神傭兵團的成立,是軍部的幾個大佬秘密交給我的任務,可是大哥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讓你們葬身在了異國他鄉,連你們的屍骨大哥我都沒有本事帶回來。」
「如果沒有暗黑十三太保的設計陷害我們,兄弟我們八個人,或許現在正在把酒言歡吧。」
「而現在只剩下了大哥我一個人,大哥我真的想你們了啊,來,就當大哥和你們陰陽相隔,共飲一杯吧!」
說完,楊破軍直接揭開了一個酒瓶子,仰頭就是痛飲二鍋頭。
楊破軍腦海中想着和兄弟們談笑風生的畫面,他就淚濕眼底了。
楊破軍不停的喝着二鍋頭,他想要借酒消愁,可是卻愁上心頭,心如刀割。
楊破軍坐在江邊,獨自飲酒,獨自說話。
不知道是世界拋棄了他,還是他主動放棄了整個世界,醉眼朦朧。
世人皆醉我獨醒,可是那份疼痛,讓楊破軍不想保持清醒。
有時候他也羨慕那些普通人,懷裏摟着一個小嬌妻,每天過着恩恩愛愛的日子,上班下班,為孩子為瑣事操碎了心。
那樣的幸福對於別人來說,近在眼前,但是對楊破軍來說卻遠在天邊,因為他是軍人,他有自己的使命。
為了大家,他終究不能夠擁抱自己的小家。
這就好像楊破軍在國外當傭兵那麼多年,他不敢給父母打電話,哪怕是關心他都不敢。
沒有人理解楊破軍他們這群軍人的無奈,也沒有人理解他們心中那無以言語的痛。
現在楊破軍的腦海一片混沌,他只想沉淪在思念中,回憶里,性情中人,終究是擺脫不了一個情字。
這就好像楊破軍他小時候聽不懂李宗盛那首《山丘》,可是他長大之後,他每聽一次就哭一次,經歷多了,在這個世界上摸爬滾打久了,身體上總會留下傷疤,那些傷疤輕輕觸碰就疼,疼的流眼淚,疼的想要歇斯底里的吶喊。
直到黎明時分,楊破軍因為手機的鈴聲響起,他才從河邊清醒了過來。
楊破軍拿起手機一看,是泣血在江海市的分舵舵主血影打來的。
只不過現在的血影已經是被泣血追殺之人,在殺手組織中,一旦成為了無用之人,就會被殺死,以免殺手組織中的消息泄露。
之前楊破軍讓血影來荊州市。
現在楊破軍的實力提升到了宗師境界,他的醫術也恢復了,他可以為血影治癒好他斷裂的經脈。
雖然這會讓楊破軍花費一番心血,但是能夠收到一個實力強大的心腹,這讓楊破軍覺得值。
「喂,你到了?」
「是的軍哥,我到了你說的酒店。」
楊破軍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道:「我這就回來。」
楊破軍掛掉電話,提着十二太保的腦袋又回到了酒店中。
這個十二太保的腦袋,楊破軍有大用,所以他要暫且留幾日。
在酒店房間中,血影光着上身躺在地板上,而楊破軍坐在旁邊,在他身上插滿了大小不一的針灸。
隨着針灸的旋轉,楊破軍的手指中,流傳出了一股無形的氣流。
這一股氣流隨着楊破軍開啟了醫術能力之後,他就會自動產生,對身體的病理治療,非常有效果。
隨着時間的過去,血影感覺他的身體經脈在快速的癒合着。
此刻血影對於楊破軍的震驚,可以說翻江倒海。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斷掉的經脈,竟然還能夠被恢復,這簡直就是千古奇聞!
三個小時後過後,血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