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鄭皇國皇家初級學院住處的那條街道。
夜骨轉身朝巡防營營長點了點頭,「今天麻煩你了。」
巡防營營長見識過夜骨的厲害,也不敢馬虎,微微欠身,以作回禮,「職責所在,若是沒什麼是我便走了,兄弟們還在外面等我。」
夜骨從腰間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營長,說道:「今日麻煩諸位保護我們學院的學員了,這是一點心意,收下吧。」
營長愣住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多謝,日後前輩若有什麼是需要幫忙,隨時來巡防營招呼一聲。」
夜骨點了點頭,這營長便轉身離去。
&老.....謝謝您。」
泰迪深知夜骨所做的一切,雖然含有維護學校的名義在內,但也有為他報復的原因在其中。
依舊單手如同拎着一件小物品樣的拎着那白衣男子,朝前走着,「走吧,我們還要去一趟鄭皇國皇家高級學院的住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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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腳輕易踢碎了這小樓的門,夜骨站在門上,面無表情。
坐在大廳的兩個學院已然被嚇得呆懈。
這不是望川帝國的地下古城嗎?為何會有人如此囂張,直接破門而入,莫不是連望川帝國都不放在眼中?可他們沒有搞清楚的是,對方不是不將望川帝國放在眼中,而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將手中的白衣男子隨意的丟在地上,「去叫你們的帶隊老師滾出來。」
坐在大廳的兩個男子看向那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人,不正是他們的學長程飛嗎?十九歲便到達天騎初期,是他們一眾學弟的偶像,可今日怎麼會被打成這番模樣,還被人當成垃圾一般的隨意亂丟。
&飛學長......」坐在大廳的兩個男子連忙起身,往院子那頭的會議室衝去。
不一會,一個白衣老者單獨走了出來,看着地上滿身傷痕的程飛,臉色鐵青。
&是什麼人?」
&天解釋了好多次了啊。」夜骨似乎在自言自語,上前一步,一腳踢在程飛身上。
一聲慘叫響起,程飛睜開了眼睛,看到那白衣老者的瞬間如同看到了親人,爬起來跑了過去,痛哭流涕......
&飛....別哭了,快說,是怎麼回事。」那白衣老者滿臉無奈的說道,這學院的高材生是怎麼了,才出去一天,就像變了個人,怎麼還哭起來了。
他是不知道這程飛在夜骨手中收到的陰影。
話說慢了—>
話沒說清楚—>
有一絲與事實不符—>
把夜骨聽氣了—>
還好現在夠老實,前因後果全部如實的告訴了這白衣老者,也幸虧他老實,不然就算這白衣老者在這,夜骨照樣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
那白衣老者聽着程飛所述,臉上表情不停變換,直到程飛說完。
&昧,真是愚昧。」
轉頭看向夜骨跟泰迪,眼中竟有些歉意,「對於程飛所做的事我替他跟你們道個歉,我知道無法彌補,但希望你們可以坐下聽我解釋。」
泰迪與夜骨對視一眼,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老者瞪了程飛一眼,看着他滿身的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也坐吧。」
&們有所不知,鄭皇國由於鄭皇陛下年事已高,現在國中已分為兩個派系,皇后的兒子大皇子跟五皇子為一派(五皇子是鄭子俊),媚妃的兒子二皇子跟三皇子為一派,初級學院的院長是皇后的娘家人,所以自然是向着五皇子,但我們高級學院,雖然同樣隸屬於皇室,但在政治中,我們不偏向於任何一派,程飛這孩子的父親鎮國將軍現在是皇后那一派的,他這次答應五皇子,應該也有他父親的緣由在其中。」
本來這老者還準備繼續講下去,夜骨卻揮了揮手,打斷了他,「我對你們鄭皇國的政治沒有興趣,但無論有何理由,他刺殺我們的學員已成事實,我這次來,是討一個公道,我剛剛將你們皇家初級學院的處所給拆了,雖然這人不是幕後主使,但確實行兇者,若不是我們這學員運氣好,搞不好就死了,你說,這該如何解決?若是不能讓我滿意,我不介意
第七十四章 不滿意,便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