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見白成林好了一些不像之前那般虛弱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把手裏剩餘的泉水餵他喝下這才道;「白叔,你到底的什麼毒?每次發作的時候都這麼嚇人,你不是說我調配的水可以解毒嗎,為何還會發作。 et」
白成林看着關切地望着他的郭秀什麼也沒有說,他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割破了拇指,黑血慢慢地留到了桌子,郭秀只見桌子瞬間被腐蝕了一個小窟窿,她看着這一幕倒抽了一口涼氣。
「白叔,你這毒……」
「我的血是這世最厲害的毒,如果不是有你調配的水,我或許早死了,我身的毒已經解了很多,以前血現在還要烏黑。」
「白叔,你難道沒有辦法替自個解毒嗎?」郭秀看着白成林試探地問。
白成林聽了郭秀的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冷冷地笑了起來;「以前我從未想過要解身的毒,等我知道我毒太深想解毒時已經太晚了。」
聽着白叔話語的滄桑,郭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那我調配的水能解你身的毒嗎?」
「應該可以,不然我也不會活到現在了,該做飯了我餓了。」白成林看着一臉擔憂地看着他的郭秀,微微別過了頭淡淡道。
「哎!我這去做飯。」郭秀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白成林看着流出來的血,又劃了一刀,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殺意,渾身戾氣爆發而出,過了好一會他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扶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來。
一夜很快過去了,當天灰濛濛亮時,雄大三兄弟帶着鐵蛋走到了曹石的面前。
「曹兄弟我們已經出來一個月也該回去了,我們此分別吧!以後有空了我會去山谷看你們和郭妹子得。」
「雄大哥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為何不隨着我們一起回山谷,休息一天再走?」竇逗看着他們四人邀請道。
「不了,我們實在是放心不下家裏,不跟你們回山谷了。」
黑豹聽說雄大三人要走了急忙地走了過來拿出一些藥給了雄二;「你婆娘不是有了身孕,這個拿回去一天一次給她調理身體吧!」
雄二接過笑了起來;「謝謝黑豹兄弟了。」
「沒有俺的嗎?俺媳婦也有孕啦!」雄三伸出頭盯着黑豹問。
「這些夠了,她們又沒有病,不需要喝那麼多的藥。」
「奧!」雄三有些窘迫地撓了撓頭。
賀輝昨日裏猜到他們今日一定會離開,所以把事先準備的禮物遞給了雄大;「這是我們三兄弟的一點心意,你帶回去吧!」
雄大接過大包袱嘿嘿笑了起來;「還是你們仗義,我們不客氣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了。」
三人很乾脆的走了,鐵蛋拉着小石頭嘀咕了一番,又拿了幾個雞蛋塞給了他,然後朝雄大三人追了去。
曹石見雄大三人走了,扭頭見眾人已經把貨物都背了笑着高聲道;「出發!」
眾人一個接一個的走向了大峽谷,黑豹望着這一幕嚇的臉都白了,他哆哆嗦嗦的被竇逗拉着走了大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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