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寒用外套將她上身包裹得嚴實,壓在後座靠背上,用身體護住她不讓別人窺視,捧着她的臉灼熱親吻。
塗輕語被激烈的吻弄得眼前陣陣發白,身體在白莫寒懷中不停顫抖着,嘴裏發出小動物似的嗚咽聲。
「唔……寒……寒寒……」
白莫寒吻得越發激烈,情難自禁到極點,克制着不去碰塗輕語身體。
他本就不喜歡別人看塗輕語情動的模樣,更不可能給別人看塗輕語裸露的身體,即便多渴望,也要忍到回去。
然而現在忍到回去,對他和塗輕語來說都有些殘忍。
白莫寒瞟一眼駕駛室的嚴森,冷聲命令道,「就近找個酒店。」
「是。」嚴森答應一聲,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
又開出一段路之後,他轉個彎,找到一家熟悉的酒店,將車停在門口,然後下車幫白莫寒拉開後車門。
白莫寒抱着塗輕語下車,快步進酒店。
嚴森跟在後面,幫二人辦了入住手續,又跟上樓幫白莫寒開了房門,將房卡在桌上放好,然後離開。
白莫寒將塗輕語輕放在床上,一分鐘都等不下去,熾熱的身軀迫不及待覆上去。
「姐……抱緊我……」
塗輕語眼前儘是五顏六色的光影,根本看不清白莫寒臉上的表情,但那聲音是般溫和動聽。
她失神的叫了出來,忍不住張嘴咬住男人的肩膀。
白莫寒由得他去咬,一邊扣住他的雙手,一邊挺動腰身,更緊密地與她融為一體。
塗輕語在迷亂中漸漸找回一絲清醒,想到那個房間,想到沈明涵。
不是白莫寒,房間裏的是沈明涵。
她在腦中一遍又一遍告誡自己,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臉,開始拼命掙扎,「放開……不要……」
「姐,乖一點……」白莫寒克制着情一欲翻湧,溫柔的勸誘。
塗輕語的態度卻異常強硬,手無力的打在他身上,「我不要,你放開……」
「乖,忍着對身體不好,我一定不讓你痛,我會很溫柔……」白莫寒騎虎難下,只能柔聲哄勸。
情緒失控時勉強塗輕語的經歷很糟糕,他不願因為自己的而去勉強塗輕語,但這種情況下,又忍不住。
他只能用身體徵服塗輕語。
塗輕語很軟在他身下,身體上的愉悅止不住,手也不再推他,但嘴上仍不鬆口,胡亂的叫着:「不要。」
白莫寒兀自低頭間,見兩行淚從塗輕語眼角淌下。
他一驚,低頭吻干她眼角的淚。
「姐,別哭,我再不欺負你了,乖……」
……
白莫寒丟下一句話抱着塗輕語離開沈家別墅,嚴森給二人開車也跟隨離開。
剩下林婉白和嚴森手下的人,還有臨時倒戈的梁天大眼瞪小眼。
面對已經流血過多痛至昏厥的沈明涵,梁天之直接叫人拿刀過去,遵循白莫寒的吩咐,再補上幾刀。
林婉白叫人攔住那二人,轉身對梁天笑了笑,「梁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白先生之前吩咐過,我只是照他的意思行動,林小姐有什麼疑問嗎?」梁天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言語間頗有幾分不屑,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裏。
林婉白不在乎他對自己的輕視,只笑着道,「沈明涵已經成了這個樣子,照這情況看,他不可能對輕語做什麼,莫寒不過是一時衝動的吩咐,依我看,該先把沈明涵送到醫院去,一切事,等明天莫寒回來再決定也不遲。」
「林小姐是要為白先生全權決定嗎?請問您是以什麼身份?」梁天咄咄逼人,忽地一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白先生喜歡的人只有塗小姐一個,其他人向來都是不放在眼裏的,林小姐……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份了?」
「姜成,帶兩個人把沈明涵抬出去,先送醫院搶救。」林婉白不再理會梁天,直接對嚴森的手下吩咐。
「林小姐……」梁天伸手攔了林婉白一下,不悅道,「我們以後同為白先生做事,你這樣,恐怕會惹白先生不高興的。」
「我做什麼,自有我的理由,事後我會向莫寒解釋,梁先生不用擔心。」林婉白不動聲色,又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