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
葉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怎麼可能會勾搭禪迦佛女那個清心寡欲的女人?在太湖一戰之前,他連見都沒有見過禪迦佛女,而且在太湖他和禪迦佛女根本就沒什麼交流。
只不過,禪迦佛女此刻找上門來,這讓葉寒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在太湖時,禪迦佛女便是已經說明來由,對方為渡人而來,但是渡誰?這依舊是一個未知數。
「公子,禪迦佛女自從在太湖現身之後,就沒傳出她什麼消息,現在找到我們這裏來,你覺得她是為何而來?」南問情和木海瀾兩人心中都有些疑惑。
聞言,葉寒說道;「不管這禪迦佛女有什麼目的,去見一見就知道了,希望對方抱着友善的目的而來,對於佛學院,我也不想得罪他們。」
看着葉寒在前方走去,南問情和木海瀾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抹黯然之色,剛才葉寒和傲熙玄之間那種曖昧的情意她們都看在眼中,公子可以接納他人,卻接納不了她們!
「不要想多了,這一生能跟隨公子便是你我一場造化了!」南問情心中一嘆,跟了上去。
此刻在那客廳裏面,禪迦佛女一襲白衣、白髮,其安靜的坐着,在這裏還有李正道等人和虛朝歌等人,對於禪迦佛女此刻到來,在座的人都非常好奇。
「喂,我說大聖女,你千里迢迢來到中州,難道是為了我老大而來?」林七和禪迦佛女可以說比在座之人都熟悉,兩人同時身在佛學院,自然也有過接觸,不過對於這佛門聖女,林七可沒什麼敬意,那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對着他的臉上來一拳。
「禪迦為渡人而來,渡有緣之人!」禪迦佛女雙手合十,聲音空靈,那平靜的宛如靜水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波動,對方,就好似一個已經將七情六慾、喜怒哀樂完全拋棄的大聖人。
「嘿嘿,大聖女,你要渡誰與我林七無關,但若你想動我老大,可別怪我林七不念同門之誼了!」林七咧嘴一笑,其臉色頗為有些森然。
禪迦佛女說道;「禪迦一生從未殺生,自然不會為了韓野施主開殺戒。」
「那莫非是你這大聖女看上我老大呢?」林七咧嘴笑道;「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天下一大奇聞,不過我倒是覺得佛學院那個枯燥的籠子真不是你這等美人該待的地方,這外面的世界多精彩,何必在那佛學院整天和一群臭和尚待在一起,忒沒意思。」
聽到林七這話,在座的眾人都有些汗顏,這傢伙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禪迦佛女身為佛門大聖女,冰清玉潔,早已斬斷紅塵,立於淨土之上,感悟大道真諦,天下間有幾人敢對她說出如此褻瀆的話來?
不過,天下人不敢,對林七而言,即便是在佛學院那個聖地,他也敢指着聖佛的鼻子亂罵老禿驢,區區佛學院大聖女,哪裏會讓他忌諱?
當然,如禪迦佛女這般清心寡欲之人,即便是林七出言不遜,也不能擾亂她的佛心。
只見禪迦佛女平靜的說道;「佛家法言;身份無高低貴賤,修行無地界之分,只要一心向佛,便無出世入世之別,在佛學院是修行,在紅塵同樣也是修行,於禪迦而言,世間任何地方都是清修之地,所以,在哪裏修行,對禪迦而言都沒有區別,至於禪迦之心,早已皈依我佛,紅塵俗世,已與禪迦無關!」
「哼,既然紅塵俗世與你無關,你來找我老大作甚?」林七冷笑了一聲,道;「離開佛學院時,我怎麼聽說某位聖女因果未了,紅塵未空,佛業難成,此番出世,渡人如渡己,渡一人,了一段因果,而今,這位聖女的因果不會是就在這裏吧?」
「阿彌陀佛,是因果同樣也是緣,渡了緣,了了因果,禪迦自會離開,倔驢,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禪迦佛女嘆息一聲,猶如一道厚重的佛音在眾人的心中響起。
「林七,來者是客,不得對佛門聖女無禮!」
這時,葉寒在南問情、木海瀾兩人的陪同下從大廳後面走了出來,對着禪迦佛女說道;「佛門聖女駕臨,是韓野有失遠迎了,不知佛門聖女今日來此有何要事?」
見到葉寒到來,眾人都沒有說話,禪迦佛女擺明了是為葉寒而來的,對方來這裏有什麼目的,現在葉寒出現了自然會說出來。
「韓野施主
第兩千五百七十四章 禪迦佛女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