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主要是掌握平衡,對劍的控制與身體的協調性,需要慢慢練習才能達到飛劍與身體平衡一致。
適應片刻後石凡已能搖搖晃晃站在劍身上,初始能飛出幾米遠便掉下來,隨着他漸漸掌握技巧能飛到十幾米遠,最後嗡地一聲飛到了空中,飛行了幾十米摔到了山下。
若是一般人保不成被摔壞,但是他修煉九轉玄功,摔兩下並無大事,這也導致他比別人學的快,別人要幾天甚至半個月才能掌握的御劍之術他幾個時辰就掌握了。
傍晚的時候,他已能熟練的繞着山環低空飛行,但是長時間不行,以他現在的修為,飛行一個小時恐怕就要立即停下來休息。
「慢慢熟練吧!」又練習了一會,見天色將晚石凡直接御劍往停車方向飛去,伊麗莎白和壓力山大立即跟了上來,一個在空中盤旋,一個在地上跑。
這種情況頗有點二郎神與撲天鷹、哮天犬的意味。
「嗯?不對!」石凡低頭一看感覺到了不對勁,壓力山大不是純粹在跑,而是在飛跑,腳下隱隱生出雲霧,有點凌空半飛半跑的意思,有點類似於他的御風術。
石凡點點頭,壓力山大應該是服下丹藥精進了,照這樣下去,癩皮狗早晚能騰雲飛行。
「早晚讓你們青出於藍,超過撲天鷹和哮天犬!」石凡暗忖,伊麗莎白和壓力山大雖然血統不如撲天鷹和哮天犬純,但是勤能補拙,看看怎麼調教,不能說你先天強就永遠強吧。
來到車旁,石凡一個沒停好,咕咚一下跌下了飛劍,他趕忙使了個御風術穩穩噹噹落在地上,隨手將飛劍收進空間,將賴皮狗扔進車裏,見伊麗莎白不願意下來,索性也就由着它。
「石凡,家裏有人找你。」石凡剛發動汽車就收到了香雪的電話。
「誰呀?」
「你小老婆!」
「啪!」納蘭香雪掛掉了電話。
「我擦,到底特麼誰呀!」石凡滿臉鬱悶,又哪來個小老婆把納蘭香雪給惹毛了。
他扳着手指頭算了算,柳冬兒、冷秋蟬、千畫她都認識,還能有誰,總不會是北海龍王又來了吧,但是算算時間不太可能啊。
猜不出來,石凡驅車直奔香雪家,中途將癩皮狗放下讓它自己回家,上面的撲天鷹微一盤旋便向家中的院子落去。
將車停在香雪家院子裏,石凡剛下車,就看見納蘭香雪和一個一身古裝的典雅少女走出了客廳,少女肩頭斜挎個包裹,看起來颯爽利落,嬌媚萬方。在她們後面還跟着滿臉促狹的溫妮。
「額!」石凡無奈的摸了摸額頭,竟然是姬瑤花來了。
沒錯,來的正是姬瑤花,以她的身份打聽石凡的下落不難,石凡和香雪結婚,她自然就找到這裏來了。
「石大哥!」
姬瑤花欣喜的跑過來,高興的看着石凡。
後面的溫妮滿臉促狹,這小丫頭來了就管香雪叫姐姐,有時叫夫人,當納蘭香雪問她是誰的時候,她竟然說是石凡的小妾,納蘭香雪能不鬱悶麼?這下又有熱鬧看了。
在姬瑤花看來,納蘭香雪應該是石凡的正牌妻子,那自然就是夫人,做為一個隱門長大的古典女孩,思維還保留着古代的意識,和某人在一張床上睡過覺,姬瑤花從心裏對自己有個定位,或許在她看來納蘭香雪是妻子,她自己自然就是小妾。
「呃……瑤花,你怎麼來了?」石凡笑道。
「人家想你了嗎?你是我丈夫,我不來看你看誰呀!」姬瑤花小臉緋紅地笑道,還拉住了他的手,靠在了他身邊。
「我咔,我是你丈夫,我怎麼不知道?」
石凡偷眼看了眼香雪,那臉冷的都快結冰了。
「呃……瑤花,我怎麼是你丈夫呢?我們是朋友!」石凡鄭重其事道,還想推開她,姬瑤花卻委屈地不鬆手,撅着小嘴道:「我們在一起睡過覺,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當然是我丈夫了。」
她當然指的是在雪山石凡給她驅寒那次了,人家小姑娘可是古典女人,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
「尼瑪!」石凡滿臉鬱悶,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想抵賴嗎?哼!」納蘭香雪臉色更難看了,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