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大長公主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已經不是夜墨想要追究的了,他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便是救下雲輕,絕不能讓雲輕被藍夜晴所殺。杭州19樓濃情
但偏偏,大長公主毫不客氣擋在他的身前:「墨兒,若想過去,就從本宮的屍體上踏過去。」
夜墨瞳眸緊縮,大長公主向來不贊成他與雲輕的事情,可是卻也想不到,她會在這個時候逼迫自己做一個選擇。
一個是救了自己,又辛辛苦苦養育自己長大的人,另一個,卻是這些年來唯一動過心的女子。
當真不能兩全?
「大長公主,請不要再逼殿下了!」荊遠帆忍不住上前哀求道。
對方是大長公主,他能做的事情,也只有哀求而已了。
可是大長公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在她的眼裏,荊遠帆不過是夜墨身邊的一條狗,算得上什麼東西?
藍夜晴簡直是喜出望外,夜墨的風刃向來以速度見長,如果方才夜墨出手的話,她想要殺了雲輕,還真要費一番手腳,可是此時有大長公主擋在那裏,雲輕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
「雲輕,下輩子投個好胎!」
一語完,藍夜晴的手中陡然用力,要直接捏斷雲輕的喉骨。
雲輕第二次被藍夜晴制住的時候和第一次明顯不一樣,這一次藍夜晴對她有所防備,她不可能再輕易翻身,而且藍夜晴太想殺她,掐着她喉嚨的手極緊。
在大長公主和夜墨對峙的幾秒鐘時間裏,她只覺得胸腔中的空氣不住地留出去,整個人都呼吸困難,到了後來,甚至一空氣都呼吸不到,腦中也漸漸暈沉。
好難受
難不成真的會死在這裏?
若是這樣,也太憋屈了些。
不可以,不能就這樣死!
可是連呼吸都困難,如何才能不死?
雲輕只是靠着一股意識支撐着,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19樓濃情 19luu.
而就在這時,她腦中響起了一聲微帶嫌棄的聲音:「真是笨,身有寶山而不知用。」
水長卿?
那個彆扭男!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她身有寶山了,可是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寶山?
「你要麼告訴我方法,要麼就看着我死算了!」到了如今,雲輕也懶得再和他打什麼啞謎,直接很光棍地威脅起他。
腦中傳來水長卿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是口中卻是不情不願地道:「以念控物,念力從何而生?人體之上孔竅以千百萬計,難道只有口鼻可以呼吸?」
除了口鼻,還有哪裏可以呼吸?
雲輕從現世而來,自然知道在那個時代的研究里,皮膚本身就可以和外界進行着能量的交換,可是雖然如此,卻也不足以承擔起呼吸的重任。
可是,難道水長卿指的就是全身的皮膚嗎?
還有那一句話,念力從何而生,這也十分奇怪。
念力自然是從腦中而生,是個人強大意志力的體現,可是聽水長卿的意思,難道不是如此?
若然不是如此,那必然也是從外界而來了。
所有的念頭如電光石火,起來繁雜,可是真的在雲輕腦中閃過的時候,卻也不過是一瞬間。
只是這一瞬間,藍夜晴的力道已如泰山般壓了下來。
「雲輕!」夜墨的聲音陡然響起,幾乎已民經近在耳邊。
雲輕沒有時間去看他。
他過來了麼?在大長公主和自己之間,選擇了自己,是這樣麼?r1
心頭一陣喜悅涌過,縱然這喜悅似乎有些不太地道,可她還是高興。杭州19樓濃情
但此時,卻是有些來不及了,因為藍夜晴長時間的掐扼,她身體中所存的氧氣似乎已經用盡了最後一絲,而她最後那一下的狠手,更是讓她幾乎生機斷絕。
「藍夜晴,你敢!」夜墨的聲音幾乎撕裂空氣,但這時的藍夜晴根本什麼也顧不得了。
她滿腦子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要殺掉雲輕了。
她尖銳的長指甲已經刺破了雲輕的肌膚,只要再用一分力,扼斷她的喉骨,雲輕就再沒有一絲活路了。
而就在那一瞬,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