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王女,我們又見面了。 19樓濃情」一側略高的山崖上,站着一個身穿皇袍的男子。
他的五官自然是熟悉的,只是臉上那種既得意洋洋又陰鷙的表情,卻讓雲輕絕對的陌生。
「吳景平?」雲輕了一句,又搖搖頭道:「不,你不是。」
吳景平會像只剛出生的狗似的,用一雙永遠純真濕漉漉地眼睛看着她,卻絕不會像眼前這個人一樣,那麼陰森。
「哈哈哈哈」山崖上的人忽然大笑起來,笑了幾聲面色一變,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像嬰兒一樣,對着雲輕可憐兮兮道:「媳婦,你不要我了嗎?」
「啊!」秦鋒一下子輕聲叫了出來,這兩個人真的是同一個人嗎?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一個人長期這樣扮演着兩個人格,難道不會分裂嗎?
雲輕搖了搖頭,道:「徒有其表,敗絮其中!」
她的聲音算不得很大,可是山谷中聚聲,卻足以讓很多人聽到了。
崖上的人面色猛地變了,厲聲道:「雲輕,你是朕不如那個傻子?」
雲輕沒話,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她本來想不明白的事情,在見到這個吳景平的一瞬間,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她所知道的那個吳景平的確是已經死了,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吳景平,和總是追着她叫媳婦的吳景平,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以前的一些事情也漸漸在腦中回放,她忽然可以很清晰地分辨出哪些是那個吳景平,而哪些又是眼前這個。
比如,初次見面的時候,應當是那個吳景平,而在房間中忽然灑出媚藥,差一害她落入萬劫不復之地的人,則應該是眼前這個。
雲輕雖不敢自己看人有我准,可卻有種獨特的直覺,她從來沒有覺得那個吳景平是個壞人,最初知道吳景平死而復生的消息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直覺出錯了。杭州19樓濃情
幸好,不是。
那個對她全心全意,甚至捨身而出為她擋了一劍的人,的確是她知道的那個吳景平,而她的傷心與愧疚,也全都沒有給錯了人。
「你打算如何?」雲輕不願意叫他平王爺,也許在她心裏,只有死去的那個人,那個真正純真沒有什麼壞心眼的人,才是平王爺。
吳景平將她圍在了這裏,若是真的想要殺她的話,早就可以動手了,可是他卻沒有,只能明他另有打算。
「沒什麼,只是想請你在吳國做客而已。」吳景平已經收了臉上的怒意,淡聲道。
做客?雲輕微微皺眉,正想要話,忽然一個聲音怒聲喝道:「吳皇,這與我們好的不一樣!」
什麼人?雲輕的眼睛一下子眯起來。
吳景平身後一直站着一個人,只是離得遠,她沒有仔細留意,此時他一出聲,就讓她不得不留意了。
吳景平現在好歹也是吳國的皇,能這樣和他話的人,必然要有些身份。
她的感觀向來出色,凝目望過去,只覺得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刻襲來。
她皺了皺眉頭,拼命地在原主的記憶里搜索着,頓時開口叫道:「雲陽!」
「吳皇,這與我們好的不一樣,你答應過我會殺了她!」雲輕陽厲聲道。
他教唆着藍夜晴去挑戰雲輕,沒想到藍夜晴卻失敗了。
在夜墨的身邊,他沒有辦法殺了雲輕,可是雲輕只要一和夜墨分開,他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對他而言,雲輕非殺不可。她明明是個女子,卻是南昭王位最有資格的繼承人,她若不死,他就永遠也夠不到那張王位。
吳景平冷哼一聲,道:「雲公子,你該比我更清楚,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好殺的。」
夜墨的性子天下皆知,他的人,是那麼好動的麼?
一個手下也就罷了,就是報復也是有限,可是雲輕是誰,這可是夜墨挑明了要護在懷裏的女人。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為了她,寧可丟下國內那麼多事情陪她和親,只為了她不會嫁給別的人,連名義上的也不行。
當初就算那個吳景平沒有死,夜墨也自會想辦法讓人廢了那樁婚事。
殺了雲輕,夜墨若是能放過他才有鬼。
第268章 請你來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