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算數?她是他的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要她去冒險?
雲輕弄不懂夜墨,夜墨也不話,只是用一雙流麗的眸子,靜靜注視着她。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片刻,雲輕別開眼睛,任手中的刀滑落在地上。
這個男人,就是個生生的妖孽,她只是看着他,居然就無法拒絕,而且雲輕也不否認,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既然他他的話都是算數的,那她就賭一次,信他。
就算輸了,她也認了。
鬼面看到雲輕扔下刀,眼中一抹凶光閃過,可是剛要動手,一枚瓦片砸過來,直接砸在她的手上。
「啊!」鬼面驚叫一聲,這一下砸的雖不痛,可是卻也讓她沒辦法再對雲輕出手。
「回來!」幽魂冷聲道,看到鬼面人眼睛裏一片怨憤好像在怪他,他心頭也有些惱,他這個皇妹真不是一般的蠢,如果不是他出手,剛才夜墨就能直接砍下她一條手來。
鬼面無奈,只得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轉身回到了幽魂那一邊,但卻並沒有再上屋,而是就在下面等着。
馬上雲輕就要被換過來了,剛才沒有教訓得了她,但等她過來之後,她就不信還收拾不住她。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太子,我們別浪費時間了,換人吧!」耽擱了這麼久,幽魂有些急躁了。
夜墨根本不理會他,只是看着雲輕,淡聲道:「去吧。」
雲輕深吸了一口氣,什麼也沒,往十米之外的地方走去。
賭注已經下了,接下來的事情,只要一往無前的去賭就好。
十米之外的對面,鬼面人和幾個屬下站在那裏,一雙眼睛狠狠地盯着雲輕,她本來只打算教訓一下雲輕就算了,但現在,她絕饒不過她。
宋婉玉也被割斷了繩子,站在夜墨的對面。
當幽魂出走這個字之後,兩個人同時往對面走去。
「慢慢走,不許比雲輕快!」幽魂冷冷地警告着。
宋婉玉原本跑的步伐立刻停了下來,怨毒地看着雲輕,這個死女人,為什麼走的那麼慢?只要過了中線,她就可以飛奔到殿下的懷裏,而這個女人也就可以去死了!
她的眼神都是背着夜墨的,轉過頭的時候,就又是那種受足了驚嚇的樣子。
雲輕保持着不緊不慢的步伐,但還是很快到了中線的位置,一過中線,宋婉玉就飛奔着往夜墨那邊跑去,而迎接雲輕的,卻是狠狠地一聲破空聲響。.19luu. 手機19樓
「看什麼看,不知道你該往哪裏走嗎?」鬼面人早就等着這一刻,看到雲輕到了中線,立刻拿出身上的長鞭狠狠往她抽過來。
這種程度的攻擊,雲輕本來很輕易就能躲過去,可是看清鬼面人所使的兵器時,她卻好像被奪了魂一樣,突然定住了。
等反應過來,一鞭子已經結結實實抽在她身上。
「啊!」雲輕慘叫一聲,咬着牙伸手去握鞭子,但鬼面人哪裏給她機會,纏着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拖到了自己這邊。她的腳邊有一個籠子,雲輕緩過氣,已經直接被人塞進了籠子,還重重落了鎖。
「賤人!」鬼面人惡狠狠地罵,這籠子很只能蹲着,而且連轉個身都勉強。這本來是訊問的工具,可是現在用來羞辱雲輕倒也正好。
不,不要
雲輕看清處境,一瞬間眼前發黑,世界都昏暗起來。
她害怕鞭子,害怕籠子,不要把她關起來。
當初她剛從叢林裏被人發現的時候,那些人就是把她關在籠子裏,當怪物一樣到處讓人圍觀,展覽,稍有反抗,就用鞭子狠狠地抽她。
那段時間足足持續了半年,是她此生最大最恐怖的噩夢。
她連槍和炸彈都不怕,卻獨獨怕鞭子。
她本以為這些事情她早就已經忘記了,可是當鞭子臨身的那一剎那,她才知道那些事情從來都沒有被遺忘,只是深深地埋藏起來罷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雲輕猛地撲到籠門的地方,用力摳上面的鎖,又用手拼命地掰欄杆,絲毫不顧這樣可能讓自己受傷。
她的樣子讓鬼面人嚇了一跳,以為她是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