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赫雲舒如此問,燕凌寒回身,俊美的眸子中滿是笑意:「你是我娘子,早不與這世間的其他女子相提並論。」
赫雲舒莞爾一笑,道:「你這反應倒是快。」
雲俊虎與任美目見燕凌寒如此說,忍不住低頭髮笑。世人皆說銘王燕凌寒狠厲無情,可誰又見過他這般巧言哄人的模樣?
這時,燕凌寒看向那管事,道:「此前送來的紅玉可加工好了?」
「是,主子。」
「拿來。」
爾後,那管事重新走進裏面,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捧着一個精美的盒子,放在了燕凌寒二人面前。
隨之,那盒子打開,現出裏面火紅色的紅玉。
幾人一見,頓時心生驚嘆。
這紅玉不僅顏色純正,還通體透亮,瑩潤而光澤。它被雕刻成一顆心的模樣,一端綁着紅色的繩子。
燕凌寒將其取出,拿在赫雲舒面前:「好看嗎?」
「好看。」
燕凌寒手指微動,那心形的紅玉就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他將稍小的那一個戴在了赫雲舒的脖子裏,另一個則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端端的,送這個給我做什麼?」赫雲舒狐疑道。
燕凌寒微微一笑,輕輕地在自己的那枚紅玉上敲了敲,之後,赫雲舒脖子上戴的那塊暖玉也跟着動了。
赫雲舒心生奇怪,看向了燕凌寒。
「這是偶然得到的同心紅玉,一個被敲動的時候,另一個會有回應。」
赫雲舒笑着試了一下,果然是這樣的。如此說來,倒是一個不錯的玩意兒。
之後,幾人走出了首飾鋪子,雲俊虎送任美目回丞相府,燕凌寒則送赫雲舒回定國公府。
一日無事,第二日下午,赫雲舒從大理寺出來,迎面便瞧見了燕凌寒。
赫雲舒笑笑,道:「又來接我回去啊?」
燕凌寒卻是搖了搖頭,道:「不,這次不接你回去,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哪裏?」
「去了你就知道了。」燕凌寒神秘地一笑,說道。
赫雲舒笑着上了馬車,追問個不停。
終於,燕凌寒抵不住她連番的追問,帶着幾分疑惑說道:「你不會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什麼日子?」
「今天是七月初七。」燕凌寒提醒道。
「哦,原來是七夕啊。」
「對。」
「所以,今天是要穿針乞巧嗎?我可不會這個。」赫雲舒如臨大敵道。
燕凌寒微微一笑,道:「瞧我家娘子心虛的,穿針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讓你做的。今晚我們去花燈街,那裏有很多好看的彩燈,你不是一直說王府里的燈式樣不好看嗎?咱們去挑選一些,如何?」
「好!」赫雲舒一口應允。
她也真的是有些好奇,這古代的七夕節都做些什麼。
沒過多久,燕凌寒所說的花燈街就到了。街道兩旁的店鋪早早地掛上了各式各樣的花燈,顏色不一,形狀也各具特色,只不過現在天還未黑,顯不出花燈的美妙來。
二人便先去吃飯,吃罷飯之後天色漸黑,二人從飯館中走出,來到了街上。
此時,街道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行人。
街道兩旁的店鋪外也已經點燃了各色的花燈,或紅或綠,或粉或黃,將這寬闊的街道點綴的如夢似幻。
透過那色彩紛繁的光亮,赫雲舒看着身側的燕凌寒,此刻他的神情朗逸,手擋在她的身前,小心地避開行人,一絲不苟地護着她。
看着這樣的燕凌寒,赫雲舒覺得很滿足。連日來,雖然他身上中了罌粟粉的毒,但因為有了藥物的調理,加上他情緒平穩,並未發生什麼極端的情況。很快,只要百里世家研製出了克制罌粟粉的藥物,就不再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似是看出了赫雲舒的心思,燕凌寒回頭,道:「待大魏奸細除盡,我就帶你離開京城,過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日子,好不好?」
「好啊。」赫雲舒含笑應道。
每天都能看到燕凌寒,什麼也不用操心的日子,那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聽燕凌寒如此說,赫雲舒心中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