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痛之下,赫雲舒忍不住叫出了口。
她眼淚汪汪的看向了燕凌寒,道:「你是準備疼死我,好再娶一個嗎?」
燕凌寒面色一僵,爾後說道:「你活動活動試試看。」
赫雲舒試着扭了扭脖子,居然不疼了!
真是神了!
赫雲舒驚喜地看向了燕凌寒,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就這麼做到了啊。不過之前只給隨風做過,給你做,生怕失了手。可是,還是弄疼了你。」
赫雲舒拍了拍燕凌寒的手,道:「瞎內疚什麼啊,長痛不如短痛,夫君,你做的很好。」
聽了赫雲舒的話,燕凌寒的臉色才不那麼難看了。
脖子活動自如之後,赫雲舒很開心。她拉過燕凌寒的手,二人一起在軟榻上坐下,她的頭靠在燕凌寒的肩膀上,動情道:「夫君,幸好有你。」
燕凌寒摸了摸赫雲舒的頭,疼惜道:「傻瓜。」
二人依偎在一起,看着跳動的蠟燭。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就這樣靜靜地待着,就很好。
夜漸漸深了。
燕凌寒吹滅了蠟燭,道:「我們睡覺吧。」
赫雲舒半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應道:「好。」
如此,燕凌寒便抱起了她,朝着床榻走去。
把赫雲舒放在床上的一剎那,她突然睜開了眼睛,道:「我剛想起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燕凌寒一頭黑線,如此良辰美景,有什麼問題好問的?
如此想着,他就用嘴堵住了赫雲舒要說的話。
赫雲舒奮力推開燕凌寒,道:「我真的有事要問你,是正經事……唔……」
如此,赫雲舒的話就淹沒在了那纏綿的吻里。
夜涼如水,貼近在一起的兩顆心卻是滾燙的,有着灼人的溫度。
隔日,便是除夕了。
一大早上鳳星辰就來叫門,說要帶赫雲舒去放爆竹。
聽到這嘈雜的聲音,赫雲舒往燕凌寒的懷裏縮了縮,拿起他的手蓋住了自己的耳朵,嘟囔道:「好吵。」
燕凌寒抱緊了赫雲舒,道:「好了,不怕。」
說着,他捂緊了赫雲舒的耳朵,不讓她聽到外面的聲響。
赫雲舒覺得很疲累,沉沉地睡着了。
燕凌寒打量着沉睡中的赫雲舒,不禁嘴角微揚。
這是他的娘子,他要一輩子愛護着的娘子。
在心裏,燕凌寒這樣告訴自己。
燕凌寒看着她恬靜的容顏,滿心都是喜悅。她的眉眼精緻,有着尋常女子所沒有的英氣,如同一幅畫,一副他此生都看不厭的畫。
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翹,嘴巴在睡着的時候也彎起自然的弧度,像是在微笑。
擁緊了懷中的小女子,燕凌寒的心裏,漫過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此生有她,何其有幸。
他的臉靠緊了她光潔的額頭,二人親密無間,儼然是一對璧人。
這個除夕是明亮的,太陽的光照在窗子上,透過那明亮的窗戶紙照進了屋子,投下了斑駁的影子。
一旁,桌案上的紅梅正傲然綻放,為這屋子平添了幾許靈動的色彩。
赫雲舒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巳時。
醒來的時候,赫雲舒看着燕凌寒,道:「夫君,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差不多是巳時了。」
赫雲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呃,都要吃中午飯了有沒有!
「若有人問起,你就說昨晚受了驚嚇,有些疲累,所以睡得沉了些。」
赫雲舒看了燕凌寒一眼,道:「你倒是會找理由。」
燕凌寒湊近了赫雲舒,道:「你若是說出真實的理由,為夫也不介意。」
真實的理由……
赫雲舒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狠狠地在燕凌寒的肩膀上掐了一下。
燕凌寒捉住赫雲舒的手,道:「都已經嫁給為夫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如此害羞?」
赫雲舒瞪着燕凌寒,嗔怒道:「是你愛逗我。」
燕凌寒輕笑了一聲,